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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咱們還是儘快先透過這裡,到了下一個驛站再審問這些活口就是。”蕭虎京身邊的侍衛提醒道。
和姚芹雲破軍一路的北疆軍軍官說道:“到時候我們要看你們審問。”
這句話是通知,並不是徵求意見,主要也是怕匈奴人會倒打一耙。
“行了,別廢話了,萬一還有人埋伏著準備放冷箭呢?趕緊走吧!”蕭虎京不耐煩地說了一句,帶著人策馬揚鞭,迅速透過了山林間的路。
等到下一個驛站的時候,蕭虎京直接扔出了一塊銀錠,對著驛站的人說:“給我們騰空房間,準備一些熱水。”
能在驛站工作的人,都需要很好的眼力,不然很容易就得罪了過路的權勢人家。
畢竟有時候人員的安排不能完全看官位,還要看他們背後的血親姻親,是否掌握實權、平時的風評性格等,複雜程度相當之高。
這不,蕭虎京剛說話,驛站的人員就反應過來他是匈奴人,連忙稟報了驛站最高的長官,給蕭虎京一行人安排了最獨立的一個院落。
雖然讓蕭虎京一行人獨立在外,驛站的人說話還是很好聽:“各位爺,看您這邊有事要處理,我們長官專門讓我給你們安排了這個院子,您幾位放心,這裡離驛站其他院子都有一段距離,保密性最好不過了。”
聽了這話,有使者給了邊上人一個眼神,賞了對方一小塊銀角子:“行了,趕緊燒點熱水送過來,這是賞你的。”
那人聽了,連忙退下。
等驛站的人都走了,匈奴人才看向姚芹和蕭虎京一行:“幾位不去梳洗一番?休息休息?”
姚芹和蕭虎京心想,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傻子啊,怎麼會看不出來兩人的目的?
這麼想著,沒等身邊護衛匈奴人去京城的南朝軍隊官員開口,姚芹就主動說道:“主要是這番襲擊來的奇怪,我們也擔心他們是對著我們北疆軍來的,這人也不僅僅是你們抓的,共同審問應該是應有之義才是,咱們要是各問各的,這活口說謊了怎麼辦?”
匈奴人立馬明白了姚芹的意思:如果你不讓我們參加審問,那我們自己抓的人我們就自己帶回去問了。
幾人連忙互相使起了眼色。
最終還是蕭虎京開口:“想來南朝也有專有的詢問方法,我們互相學習一下。”給了一個結論。
審問的主體還是護衛和軍中人,即使姚芹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也在電視劇裡看到過一些古人刑訊的方法,但是沒打算在南朝這邊發揚光大,所以從來沒有研究過,說起審問的能力,自然是比不過專業人士的。
雖然如此,兩人也沒去洗漱休整,萬一審問回來有什麼資訊,兩人剛好不在,那豈不是讓護衛軍隊的長官一個人面對匈奴人,關鍵時刻連個援手都沒有?
匈奴人知道姚芹幾人的目的,但暫時沒空計較他們的態度和舉動,反而討論成一團:“這些襲擊的人,究竟是南朝的人,還是西北那些異族?”
“看這群人的長相,實在是看不出來,畢竟不管哪個國家,底層人都是這幅樣子,黑黢黢的,臉上五官都看不清楚。”
“好歹看髮色和眼珠子,知道不是西域人。”
“這群人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的?襲擊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目的……”
“往好處想,這群人被抓了之後也沒有試圖自殺,應該不是專門培養的死士。”匈奴人說道。
“也不知道那隻小豹子是不是他們放出來的。”蕭虎京還惦記著自己沒抓到的小豹子。
這些人用匈奴話自然地討論著,聽得懂匈奴話的姚芹和雲破軍對視一眼,也開始咬起了耳朵。
“這些人真的是衝著匈奴人來的嗎?”姚芹內心真的有這個疑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