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破軍對自己以前的行為進行了深刻的反省,認為自己真的是冤枉了以前遇見的異族人。
聽到雲破軍的話,屬下無語地說道:“將軍,咱都是階下囚了,您還挺有空閒,能替人家想街道髒不髒。”
雲破軍看了屬下一眼:“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是階下囚我才會想街道髒不髒?如果不是這樣,我都是騎馬快速路過的,哪裡看得到?”
屬下:好有道理啊!
有道理的雲破軍等人被帶著進了一家旅館,當然,押送的人不會好心給雲破軍一行人開房間,他們自己住房間,讓雲破軍一行人住的是馬棚。
“真是難為他們,居然在這裡能找到這麼大這麼多空位的馬棚。”雲破軍感慨道。
屬下忍不住提醒:“我們也就幾十個人,還不能躺著都是坐靠著,並不需要太大的位置。”
雲破軍說道:“你就沒看出我是在感慨馬棚裡的馬匹少嗎?”
“多了少了,又不歸我們。”
“你傻啊,要是馬匹多,晚上讓那兩個跟著咱們的兄弟把我們的繩索割斷了,我們就能騎馬跑了。”雲破軍看著不爭氣的手下說道。
手下並不是不爭氣,而是想的更多:“我們能跑到哪裡去?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長相和他們有很大的不同,很容易被抓住的。”
“只要我們跑回沙漠……”雲破軍說著。
“就可以順利地葬身於沙塵暴中。”手下補充道。
“……你不和我抬槓不舒服嗎?”雲破軍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形容詞:“你個槓精!”
和姚芹接觸頗多的眾人都完美理解“槓精”的含義。
手下不由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們現在跑回去,沙塵暴還沒結束呢!怎麼也要在這邊等一兩個月再考慮回去吧。”
“但是看這邊用奴隸的方式,我害怕我們撐不過兩個月,”另一人說道:“我們路過的那些地方,所謂的奴隸真的太慘了。”
連封建社會見慣了階層壓迫的普通人都覺得慘,可見西方統治者在面對農奴的時候有多麼不做人了。
“我之前以為,最差也不過是去做礦奴,但是現在發現,這邊的農奴可能還比不上我們的礦奴啊!”手下驚歎道:“他們這樣幹,怎麼都沒被推翻啊?”
這是個好問題,雲破軍也想知道。
當天晚上,就有云破軍“賄賂”了的看管過來給雲破軍通風報信。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對方問道。
雲破軍無奈地說道:“好訊息?”
“好訊息是,你們幹掉的那個貴族,就是你們殺掉的那個貴族的親爹,要求國王來信迫使綠洲那邊抓住你們的那個,他死掉啦!”
聽到這話,雲破軍點點頭:“確實是個好訊息,最起碼不會有人堅持要對我們進行酷烈的懲罰了,所以壞訊息是什麼?”
聽到雲破軍的問題,對方說道:“
壞訊息是,他妻子繼承了他的爵位!”
這話一出,雲破軍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之前那算是什麼好訊息?
要知道在男女生育成本的差異下,為孩子報仇的母親可比父親要堅決的多,有些父親可能還會因為報仇的代價放棄復仇選擇重新生個孩子,但是絕大多數母親都難以放過自己的仇人。
雲破軍即使不懂生育成本這個詞,這麼多年的經驗,也知道母親更加在乎自己所生的孩子。
看到雲破軍的表情,看管壞心地說道:“然後我還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一個?”
雲破軍表情無奈:“好訊息。”
“好訊息是,繼承了爵位的女伯爵她不是你殺死的貴族的親孃!她是老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