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作者。
趙輔季在姚芹心裡,就是個文學哲學雙修的研究人員。
讓趙輔季幹婚宴禮儀和待客這個活,他肯定能做得比姚萬里好上幾百倍,但是和薄採其相比,姚芹覺得還是薄採其更合適。
聽到姚芹的話,薄採其一邊為姚芹對自己的認可高興,一邊又憤怒地抱怨:“那你倒是看看我手上有多少工作啊!趙輔季不會具體的事情,他可以當把關的,你去找人協同他幹啊!”
“可是趙輔季我都還有用……”姚芹也是算過賬的:“趙輔季指導人幹,他要花半天功夫,被指導的人要花一天功夫,中間還很可能出紕漏要返工,後面也要匯總到你那裡,你也要花一盞茶的時間核對,但如果你幹,只要半個時辰就可以了。”
“但是我已經每天只能睡兩個半時辰了!”薄採其控訴。
姚芹拍了拍薄採其的肩膀,擺出了資本家的嘴臉:“年輕人,偶爾少睡一點也沒關係,這段時間過去了,你就可以恢復每天睡三個時辰的好日子了!”
薄採其:我感覺到了憤怒。
不知道手下已經想要掛自己路燈的姚芹終於嚴肅了神色:“趙輔季那裡,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作為姚芹的心腹、擱在朝堂上好歹算是皇帝左相右相之一的總覽大臣,薄採其也聽聞過一些姚芹乾的事情,所以知道趙輔季現在在幹什麼:“你說的更重要的事情,是給軍隊排戲?”
“當然,目前這個階段,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姚芹非常肯定地說道。
薄採其很難想象這能有多重要。
“雖然朝廷也會借用戲劇來移風易俗,改變人們的觀念,但是這這麼也算不上最重要的事情吧?”薄採其怎麼看,也不覺得排戲能夠比婚宴更重要。
聽了薄採其這話,姚芹心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一出白毛女可是抵得上百萬大軍呢!
姚芹穿越之前的時代,先輩們早就摸索出了好辦法,給大頭兵們演一出白毛女,再開開訴苦大會,就沒有搞不定的隊伍!
所以姚芹當然也不會放過演戲這種宣傳利器。
“對於普通人來說,學習是痛苦的,但是娛樂是快樂的,看戲是一種娛樂,大家都喜歡,即使個別不喜歡的
(),也不及討厭ㄨ(),”姚芹說道:“用一個他們不討厭甚至很喜歡的形式把思想傳遞到他們的腦海裡,這是趙輔季非常喜歡並且主動請纓的事情,也是我們改編軍隊的需要。”
“現在北疆的軍隊制度,你怎麼看?”姚芹問薄採其。
“令行禁止,秩序儼然。”薄採其給了很高規格的八字評價。
評價完之後,薄採其還不忘誇獎姚芹:“這都是因為你帶兵帶的好,所以才會有這麼樣的面貌,實在是令人驚歎。”
聽到薄採其的誇獎,姚芹忍不住想:這才哪到哪呢?
這種基本的、每個人能夠聽懂號令、排列整齊有秩序的隊伍,秦始皇都已經搞出來了,怎麼可能和偉大的人民軍隊相比?
姚芹直接指出了自己非常不滿意的地方:“現在的軍隊,內部的小派別格外的多。”
“比如說?”薄採其問道。
“比如說,有幾十個人都出自同一個家鄉,那麼他們就是一派,有一群人都娶了北疆本地的女孩子,他們又是一派,有些以前駐守過同一個地方,他們又是一派,”姚芹有點頭疼地說道:“好像不加入某個小團體,他們就沒辦法當兵了一樣。”
聽到姚芹這話,薄採其只想說:“這人和人之間有親疏遠近,他們願意聚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事情,什麼同鄉啊、同窗啊、同好啊,我們這些當進士的人都不可避免地拉幫結派,你對他們也不要太嚴格!”
聽了薄採其的話,姚芹頗為鬱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