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吃蹭喝的。”
孫可章在前面和姚芝一起,最先到達了狗狗們所在的地方,而後開始找起它們的主人。
正尋找間,有人聽到小狗的叫聲找來了:“寶寶貝貝,你們在哪裡啊?”
眾人的眼神立刻看向了萬寶丹。
萬寶丹:……你們這群人,聽到寶寶就想到我了?!
萬寶丹的威勢一項比較足,平時也和老大哥一眼照顧大家,大家倒是不敢像打趣孫可章一樣打趣萬寶丹。
幾人打眉眼官司的時候,一個身披紅底白邊披風的女子走了過來,看到兩隻狗之後,立馬叫出了聲:“哎呀,幾位官人怎麼抓了我們的狗?!”
“這是您家的狗嗎?不好意思,我們是看到梅花開的好,折了兩枝,沒成想這是有主人的梅樹,引來您家狗追我們。”趙輔季作為罪魁禍首道歉道。
“幾位官人看起來是文人,若想要道歉的話,還是作詩一首比較誠懇?”女子問道。
四人對視一眼,好在梅花詩句常作,加上道歉,幾人都是大儒、文豪、科舉出身,作詩還是很容易的。
聽了四人的詩,女子笑道:“我要問問我們家小姐,能不能接受你們的歉意。”
說罷,女子轉頭回去。
趙輔季伸出手來沒有被對方看到,只能小聲說了句:“你倒是把狗接走啊!它們好吵啊!”
姚芝:……人家就是兩隻小狗而已啊!
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姚芝腦海裡瞬間想到姚芹曾經說過的一個詞:做張做致。
想到這個詞的當即,姚芝就趕忙把想法從自己腦海中清除,但是越清楚越記得清楚,終於還是忍不住,問趙輔季:“老師,這個人說家裡的小姐,那她應該是丫鬟了?什麼丫鬟能看到你們,還讓你們作詩啊?”
趙輔季:“好問題,我也想知道。”這麼說著,還看向張墨恩和孫可章。
張墨恩和孫可章:你那眼神明明就是已經知道了,還看我們!
如果是普通地址,張墨恩和孫可章肯定說不出口,但是姚芝出身教坊司,搞不好懂得比自己都多,孫可章也就實話實說了:“這架勢,加上這梅花什麼的,後面還有個小院,看來是比較有名氣的雅妓,不然也沒有這麼大的架子。”
“好在我們當中沒有當官的,不然道歉詩文送進去,有嘴也說不清了。”大家還在慶幸,又說趙輔季:“就是你沒事手賤折人家的花!”
姚芝一聽,不由問道:“所以對方這是要品評你們的詩文,然後決定是否邀請你們進去?”
聽到這話,自問在文壇上還有一些地位的四人立馬反應過來,最壯的萬寶丹一把拉住姚芝,四人連忙帶著跑了起來。
“跑快點!還好剛剛沒有署名,不然明天京城都知道我們四個人為求見一雅妓送上詩文了!”
“你們跑路,倒是把狗放下啊!”姚芝大喊。
姚芝:我時常因為自己太過靠譜而覺得和老師以及他的朋友們格格不入。
姚薔:其實這話應該我來說!我和教坊才叫格格不入好不好!
覺得格格不入的姚家人不止姚芝和姚薔兩個,北疆眾人也時常有這種感覺。
姚蒙和姚薦自認是全家並列前三傻(還有一個姚薔),但是在軍隊的讀書班當中,時常會膨脹到以為自己是天縱之才。
能夠搞出拋物線知識的姚芹不提,被大儒收為弟子的姚芝不提,就是姚蒼和姚芝,從小也一直受到夫子表揚,還能夠給大家教授拋物線知識。
怎麼看自己兩人都不算聰明厲害吧?相比而言云家軍計程車兵水平是多差啊!
當兩人在飯桌上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姚芹反應過來,嘀咕道:“人在蛋白質不夠充足的情況下,大腦反應是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