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更大的更吸引眼球的互相矛盾的故事代替它。”
聽到徒弟這話,趙輔季好奇地挑了挑眉:“詳細說說?”
姚芝聽聞,舉了一個例子:“比如說,有人傳言說張叔叔用愛妾換了一幅字畫,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大家都知道他新得了一幅字畫,又不知道他後宅的情況,所以都相信了。”
張墨恩連忙說道:“我可沒有什麼愛妾。”
姚芝說道:“是了,這時候我們澄清,說張叔叔沒有妾室,是沒有人相信的,但是如果有人說,張叔叔的妻子是個醋罈子母老虎,他在家裡根本不敢納妾,連個通房都沒有,不然家裡就要倒了葡萄架,脖子上也會多一些貓抓的痕跡,大家就相信了,他這麼懼內的人,怎麼可能有愛妾呢?前面一個流言肯定是假的!”
張墨恩聞言只覺得哭笑不得:“你這是給我澄清了,但是還不如不澄清啊,你叔母一向賢良,如何能讓他人說嘴呢?”
“您別急。”姚芝繼續說道:“因為張叔叔不想要叔母被人說嘴,所以我們傳了第三個流言,說張叔叔本身因為購買字畫花了大筆金錢,家裡入不敷出,祖宗傳下來的家產都在慢慢敗落,他不納妾是因為家裡沒錢,怕妻子對妻子好,也不是因為妻子是母老虎,而是因為他平時花銷的都是妻子的嫁妝,他只是有當小白臉的覺悟罷了。”
聽完姚芝這一番敘述,趙輔季等人紛紛撫掌而笑:“好好好!精彩啊!這話一出,大家都記得張兄是個花老婆嫁妝的小白臉,誰還記得他有什麼愛妾字畫呢?!”
張墨恩:“……其實你也可以不用我來舉例的。”
孫可章替姚芝說了一句話:“這禍事,小一半都是因為你的字,不說你還說我們嗎?”
張墨恩:行!都怪我!
眾人都是這個時代的聰明人,聽到姚芹舉的例子之後,舉一反三,立馬明白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們編個什麼流言,讓那女人的計劃落空呢?”
“要不然說她和太子的事情?太子痴迷她,我們都避嫌?”孫可章問。
“不好吧,雖然這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罪不至死,要是坊間都是她和太子的流言,她離死也不遠了。”萬寶丹心生不忍,連連搖頭。
“那要麼,說那個女人派人偷了張兄的墨寶?”趙輔季問。
“你是懂造謠的。”眾人感慨:“這寫上去的內容是什麼你都忘了嗎?”
張墨恩想到某個荒唐的前駙馬,說道:“要不然我們說,那個雅妓是個男人假扮的,就是為了騙錢?我們是打算戳穿他,所以在偵查?”
“離譜,你這實在是太離譜了。”眾人驚訝、感慨。
“我覺得應該沒有比你想的這個流言更離譜的了,這肯定能風靡京城,很快取代之前的流言。”孫可章認可道。
“問題是我們怎麼解釋,我們怎麼會知道他是個男人?”萬寶丹問道。
姚芝見狀,心想還是要自己出馬啊,對著大家說道:“既然都編了,叔叔伯伯和老師你們也不用太過拘束啊,我看我們可以說,你們愛狗如命,為了雅妓家中成年了依然小小一隻的狗,特意折了梅花引起狗狗的注意,而後寫了道歉詩,因為怕被人發現你們想把狗偷走這件事情後打你們,所以才偷溜了。”
總結文字精神,就是我愛的是狗,別什麼女人都過來碰瓷!
“厲害了啊,”趙輔季看了姚芝一眼:“文人偷狗怎麼能算偷呢!今天把謠言傳出去,明天我們就去偷幾隻狗回來!”
姚芝:我的老師可真是放蕩不羈啊,偷狗也是犯罪好不好!
說起狗來,姚芝也好奇:“這人家裡養的狗,應該不是我們中原的品種吧?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國家來的?”
“別急,等流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