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發了微博,附帶了剛才拍的照片。原本以為就我那小微博沒幾個人,應該不會引起多大關注。可是半小時後再一看,轉發量居然達到了一百,嚇了我一跳。
“沒想到人們的獵奇心理這麼重。”我看著微博的轉發跟評論,不由吃驚萬分。
謝星河看了看,說道:“好事,說明很多人關注,這樣也讓作案的人有所忌憚。”
厲笙歌說道:“這姑娘應該是中了鬼蠱,鬼迷心竅,要等她醒來,也得明天。咱們先休息,一早看看情況再說。”
商量完畢,我們仨抓緊時間休息,我便讓乾脆面君陪著雪櫻守夜,看著那姑娘,別半夜出什麼意外。
乾脆面君很無奈地從我的揹包裡鑽出來,看了一眼通體雪白,正眨眼盯著它的雪櫻,問謝星河:“你養的這家雀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無語道:“什麼家雀,人家是猛禽雪鷹。”
“公的。”謝星河說道:“怎麼這有什麼問題?”
乾脆面君得意地說道:“由於我寄存在小動物體內,所以我能聽懂一些靈獸的獸語。這隻小鳥能看到我的真身,還說我長得很陽光,嘿,你說我是不是有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得了吧,其實它的意思是你看著很刺眼,醜得不能直視。”我啐道。
“滾滾滾!”乾脆面君將一把開心果的果皮撒到我身上來。
我跟乾脆面君逗了一會兒便去睡了。第二天一早,便被謝星河給拽了起來。
我睡眼惺忪地罵他跟閆至陽一個德行,自己睡不著還拽人家起來。
謝星河正色道:“去你微博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我打著呵欠坐起來,還沒等洗刷就開啟了電腦。可開啟微博一看,我頓時驚呆了。那條微博一晚上的轉發了五百多條,看得我膽戰心驚,心想幸好老子沒有散播謠言,否則這就是進監獄的節奏了。
但是同時一搜新聞,才發現昨晚那行屍事件已經上了微博頭條。還有人開始挖出以前鬼轎子的傳聞,說民國時期流傳下來的鬼花轎,現在再度出現。然後還有一些人充分發揮了想象力,編得有板有眼,說什麼那行走的屍體其實就是想娶媳婦的死鬼,所以才自己抬了花轎來,本想娶個富家小姐,但是由於富貴人家都放著什麼辟邪的東西,他進不去人家家門,反而就此死在了外頭。
而警察經過一晚上的調查,證明這屍體是殯儀館前陣子就在尋找的死屍。那人生前是個來這兒打工的外地人,前陣子意外事故死了,遲遲沒聯絡到家屬,就暫時將屍體放殯儀館了。沒想到隔天屍體就丟了,而人家家裡人來找,殯儀館就跟警察報了案,說丟了屍體。沒想到新聞一出,殯儀館一看,那行屍居然就是丟失的男人的遺體。
由於這件事一出,各種爆料很是邪乎,而那片富人區也成了警方的重點監控地段。警察調取了當晚的監控錄影,卻發現那地方的攝像頭什麼也沒拍到。這估計是兇手早就安排好了的。
第二天那姑娘也醒了,一點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只記得很早就覺得困,早就躺下睡了。她說自己叫林珝,是WJ學院的學生。我問她認識杭鵬麼,林珝想了想,驚訝地說道:“你們也認識他?他是我同學。”
“臥槽,這麼巧。對了——”我突然想起那個五帝錢的浮雕,問道:“你有沒有見過這東西?”
說著,我從包裡翻出杭鵬給我的那個五帝錢的浮雕遞給林珝看。
林珝驚訝道:“這個我雖然沒有,可是我夢到過!”
我不解地問道:“夢到過?”
“對,我夢到過這一座古宅,還夢到裡面有個男人。這男人娶了好多房姨太太,好像還說要娶我回去。”林珝說到這裡,有些尷尬:“說起這個怪不好意思的,夢裡我記得還挺喜歡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