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特麼睜眼說瞎話呢!當自己是出車禍的韓國歐巴??我正想一巴掌拍醒了這小子,卻聽閆至陽說道:“行了,別為難他。他沒說謊。”
“什麼?沒說謊?”我吃驚道:“這小子真失憶了?”
“確切地說應該也不是。”閆至陽若有所思地說道:“起初我怎麼沒發現呢?”
“你特麼倒是說啊,為什麼啊?”我著急道。
閆至陽完全不理會我的暴走,而是問這騷年:“這幾天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常?或者最初的記憶停留在什麼地方?”
蘇木棉回憶了一下,說道:“我就記得——昨天?或者什麼時候,我在玉柒爺府上值勤,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動靜,又好像是看到了某個人影。總之那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直到你們把我喊起來。”
閆至陽問道:“這幾天有沒有別的感覺?”
蘇木棉揉了揉脖子:“好像就覺得很累。”
閆至陽點頭嘆道:“這就是了。我猜你可能是被人換魂了。雖然只有一段時間,但是那段時間你不是你,你是別人。現在,卻又被人換了回來。”
我愕然道:“誰這麼無聊?”突然想起玉柒爺家裡可能有內鬼,便說道:“不會是那什麼內奸乾的吧?這貨讓蘇木棉跟著我們,一路到這兒?”
“不好說。這樣,天晚了,這玉佛廟好像也有客房,不如我們就住這兒,等明天天亮再說。”閆至陽說道。
我看了看外面,確實已經夕陽西下。這玉佛廟大概是玉佛沒了,也就沒人看著這廟了。
這小廟不大,但是也有個小後院,有三間廂房。我們仨男人住一起,厲笙歌跟雲昔住一起。
由於這廟“荒廢”沒有多久,所以廂房也都比較乾淨。我們收拾了下便住下了。
我始終對蘇木棉的突然出現比較懷疑,還有那些蝙蝠。於是我讓乾脆面君盯著這貨,在我們睡覺的時候看看他是不是有問題。
奔波了一天,我們幾個都比較累。很快就睡下了。就在睡到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有人推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卻看到是乾脆面君。
我立即想起那個可疑的小子,頓時翻身起來。但是轉臉一看,蘇木棉還是在睡著,消失不見的反倒是閆至陽。
我悄聲道:“閆至陽呢?”
乾脆面君跳下床,示意我跟上。於是我立即跟了上去。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遠遠地,我就見閆至陽在前面走,隨即一個轉彎,似乎進了一戶人家家裡。
我也幾步跟上,見那農家的門開著,一股新鮮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不好!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不祥預感。我立即衝進去,見閆至陽正從正堂裡出來,看到我進門,立即臉色一變,皺眉道:“回去!”
我一怔,不明所以,卻見閆至陽衝到我跟前,拉著我就往外跑。但是我們沒跑出多久便停下了腳步。
因為此時,我們居然見不少村民往這個小巷子快速奔過來,在巷子口將我們倆堵住。我回頭一看,巷子尾也有村民站著,我倆便被堵了個正著。
我心中詫異,莫名恐慌,問閆至陽,我們特麼到底跑啥?
閆至陽嘆了口氣:“上當了。我被人陷害也就算了,你怎麼也來了?”
“怎麼回事?”我問道:“你為什麼要來這個農戶家裡?”
“剛才,有蝙蝠將我吵醒,帶著我過來的。”閆至陽說道:“這屋裡的主人已經死了。”
“臥槽?難道村民們以為我們殺的?”我驚訝地問道。
“主人剛死沒多久,村民就趕到,我懷疑是有人在鼓動他們。而大家可能還不知發生了什麼。”閆至陽說道。
就在這時,我見幾個人嚷嚷道:“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