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在盯著我看。而每次照鏡子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人站在冷冷清清的古街街道上。天好像下著雨,是個晚上。這女人好像還在雨裡又是跳舞,又是唱歌的。”
“是麼,那這女人到底在唱什麼?”我問道。
“一首特別詭異的歌。”閆至陽想了想,回憶道:“比翼何如,比翼何如,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比翼何如?比翼何如?既執子衿,何復捐棄?紅衣錦瑟,誰頸系長生鎖。無生悲歌,鳴清聲蕭瑟。比翼如何,如何見赤青歿。莫問愛錯,森骨揚灰可?”
“我了個去,這麼複雜的歌謠你都能記下來?你這什麼腦子啊?”我吃驚道。
閆至陽說道:“不知怎麼回事,我感覺這歌謠好像蘊含著什麼含義。”
“聽上去,好像是一個姑娘為情所傷,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