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名中年男子御空而來。
這男子一身藍衣,留著兩撇八字鬍鬚,器宇軒昂,雄姿英發,他掠過長空來到了眾人上空,身上透發著極其恐怖的能量波動,深不可測。
乾元聖地那四人皆是眉頭緊皺,怒道:“你是何人?”
中年男子瞥了眼他們三人,自空中緩緩落下,語氣平淡的說道:“在下狂宇,聽聞這邊有打鬥聲,故此過來看看。”
狂宇!
正是之前在族長狂震天面前,稟報陳楠已經得到鳳翅钂的那人。
原本還怒氣沖天的乾元四人,當時就變了臉色。
別說是在狂族的地盤上,就算是在外面,他們也不敢惹狂族的人啊,何況眼前這個狂宇深不可測,就算他們四人聯手也肯定打不過。
“原來是狂族的前輩,是在下失禮了。”那名九十多歲的乾元弟子拱手說道。
狂宇甩了甩手手,說道:“罷了罷了,各位既已來到此地,皆是我狂族的貴客,不管有什麼恩怨,還望看在我狂族的面上,就此握手言和,化干戈為玉帛,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這……”
這四人臉色有些難看。
心說死的不是你狂族的人,你當然不在乎。
“狂兄,你的好意我等心領了,可這小子殺我乾元聖地兩名師弟,若就此放過他,以後我乾元聖地豈不遭人恥笑?”
狂宇搖了搖頭,笑道:“道友想多了,若此事就此作罷,天下人只會讚揚乾元聖地寬容大度,又何來恥笑之說?”
四人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狂宇明擺著是偏向陳楠啊!
而陳楠自己心裡也納悶,自己跟著狂宇素不相識,他為何幫自己?
乾元聖地這四名弟子臉色陰晴不定,片刻後,那名九十多歲的一咬牙,說道:“狂兄,這是我等與他之間的私人恩怨,就不勞煩狂兄幫忙化解了,我先行謝過狂兄的盛情,還望狂兄給在下一個薄面。”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
狂宇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陳楠和他們四人,道:“諸位皆是我狂族貴客,又是在這天才城內,我狂族自然有職責化解諸位的糾紛,又豈能袖手旁觀呢?”
四人臉色一冷,那名九十多歲的弟子,直接一掌朝陳楠打去:“狂兄,此人我非殺不可!”
“啪……”
罡風四射,狂宇大袖一揮,替陳楠擋住了他的攻擊。
冷冷的掃了眼在場四人,狂宇臉色冷了下來,皺眉道:“四位道友,就如此不肯給我面子嗎?”
接觸到狂宇此刻的眼神,四人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這是弱者對強者的畏懼。
這個狂宇的修為,實在太恐怖了,就連那名九十多歲的弟子,在經過剛才那一招之後,都感覺自己在狂宇面前,就弱小的如同一隻螻蟻似的,如果對方想殺自己,恐怕只需動動手指頭。
“既然狂兄都這麼說了,我等豈能不給狂兄面子。”四人無可奈何,只能服軟。
狂宇點了點頭,他目光掃了眼四周,語氣強硬的說道:“既然四位都是明事理的人,我狂宇在此多謝了。希望四位說道做到,至少在這天才城中,勿要再找這位小兄弟的麻煩,否則我狂宇決不答應。”
這四人雖是乾元聖地的人,可狂宇卻絲毫面子也不給,可見狂族有多強勢。
“狂兄多慮了,我等既已答應,自然信守承諾。”四人拱了拱手,有些惱火的轉身走了。
“一場誤會,大家就此散去吧。”
狂宇掃了眼四周圍觀的人,甩了甩手說道。
狂宇都這麼說了,這些人哪裡還敢停留,連忙轉身往大院門口走去。
原地除了狂宇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