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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就腦仁痛。”

極品就是極品,行為方式總是出人意料。

“媽,再以後打110。”對於這種人就不能姑息,否則後患無窮。

“我今天就打了,不然他們非把整店都給砸了。他們一看我報了警,就都跑了。你舅他還嫌我報警,說和我斷絕關係,再也不蹬咱家門了。”說完,金姬子握著拳不住地輕捶前額,這個弟弟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好看嗎,更多好書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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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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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斷絕關係了?上次斷絕關係挺了幾天?有半個月?”貞淑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沒幾天,又厚著臉皮上門叫大姐了。”

“死皮賴臉!”貞慧輕蔑地甩了一句。

人不要臉則無敵,這個極品舅像是長在全家人身上,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癬。

家家有本難念地經,歌詞唱得好,生活是一團麻,總那解不開的小疙瘩。

一個個的小疙瘩糾纏成的花,就是人生。貞淑家生活中最大的疙瘩就是老媽的親小弟,貞淑的極品小舅,外加與之絕配的極品小舅媽。

自打貞淑記事起,老媽給老爸下得最多的命令就是替小舅收拾殘局。而小舅惹是生非的本事卻是一年年地升級。開始還只是與同學動手打駕,再後來發展到不是他把人腦瓜開了,就是他被別人捅了。

貞淑記得最誇張的一次,是她上初中的一天晚上,家裡只剩她們娘仨兒坐在炕頭講笑話。正講得三人都笑癱在炕上時,大門卻被人一陣狂砸。老媽去開門,一會兒再進來時,她的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一打聽,敢情她的那位極品小舅被人捅了,刀子正好插在喉管和大動脈之間,命是保住了,人也已經住院了,剛才是他的一個狐朋來給她送信。

這件的事記憶太深刻,深刻得讓她們娘仨兒記信了一個成語——“樂極生悲”。自此後,她們再也不敢笑癱,就算有也會硬生掐滅樂極的可能。

打打殺殺中,一大家子人終於苦熬到他結婚了。本想成家後總可以立業了吧,不想卻娶了另一個極品進門。

說起貞淑那個極品舅媽也算是身世可憐,自小無父無母,被三對養父養母養大,沒上過什麼學。進門時,她從裡到外穿得,連她所謂的嫁妝也都是我姥姥給置辦的,姥爺還在供銷大樓的商店裡給她安排了工作。老人們不圖她別的,只希望小倆口好好過日子。

極品舅媽名叫張淑賢,結婚前還真是可以用淑賢來形容。誰成想,結婚後她漸漸的露出了別一副面孔,一不高興就在家摔盆摔碗。姥姥實在受不了,便讓小舅他們搬出來單過。

倒也安靜了一陣子,等貞淑的小表弟出生後,表舅媽一聲不吭,自己就做主辭職不幹了,說同事看不上她。

賣糕地,她沒上幾天學,賣貨總對不上帳,被領導批評幾句就不幹了。

不工作,那就專心帶孩子吧?可不上班這閒功夫就多了,小倆口之間的戰爭又開始了。從小打小鬧發展到大大動手。一生氣,極品舅媽就抱著孩子夾著包回孃家。三個孃家逛了個遍,小舅去接,三個丈母家求了個遍。等他們夫妻歡歡喜喜把家還時,一來一回少說一千塊錢沒了。錢沒了,回婆婆家啃老去。一次、兩次還好,架不住一年到頭總要鬧上幾回。地主家也沒有餘娘,何況還是普通百姓家。

原本小舅在物資公司上班,每月的工資雖然不多,但每年開春都可以對外批發化肥,一個春天最少也能賺兩萬多塊,在當時這可是一比可觀的收入。可好好的日子,讓他們過到東家借、西家騙的光景。到最後,那臉皮比城牆厚,嘴比蜜甜,心卻比鍋底灰還黑,愣成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