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聽到姚芹這話,腦子快的人已經反應過來了:“這不是演練,是在防止匈奴人帶病毒過來啊……”
這麼一說,就有毒士建議:“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提醒匈奴人,就讓他們自取滅亡不好嗎?”
別說,真有人覺得這個主意很棒。
姚芹臉都黑了:“你以為病毒是投毒呢?!傳染病傳染病,是會傳染的好不好!”
“那我們只要封鎖邊疆,別讓匈奴人過來,靠近的一律射殺不就好了?”
先別說這個主意多不人道,讓姚芹聽了頭皮都發麻,就說北疆真這樣做了,那也沒辦法阻斷傳染病啊。
“你能殺人,能殺乾淨打洞過來的小動物和鳥嗎?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人畜禽共感疾病?!”
“而且你們也知道,匈奴人流行天葬,因為這事你們還嘲笑過他們是蠻荒之人,沒理由不記得了吧?”
姚芹深吸一口氣:“那些天葬的人,屍體被食肉和食腐的鳥類吃了,鳥類攜帶病菌來到北疆境內,你不會覺得自己很安全吧?”
傳染病永遠是人類需要共同攜手對抗的,所有試圖透過傳染疾病損傷對手實力的,永遠都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沒有任何好處可言。
姚芹罵了一通,明白重要性的眾人立刻將會議決定執行了下去。
這時候,北疆基層的執行力就和其他勢力展現出了區別。
西南王的探子入夜之後聽到有人敲門,頓時緊張了起來,和同伴對視一眼
,暗自準備了武器,提心吊膽地開了門。
開門之後,一群全副武裝的人進入門內:“戶籍登記你們家裡就夫妻兩個,最近有沒有收留外人住宿?”
“沒有。”探子暗自警惕,心想是什麼地方暴露了,惹來了懷疑嗎?
“沒有是吧?把你妻子叫過來,你們倆測個體溫,記得最近七天都不要出小區,如果有工作,要工作單位憑條才能出門,自己做生意的話……”說著對方掏出最新研發的體溫計,銀光在探子們面前一閃而過。
話還沒說完,基層工作者就看到這家的牆頭翻過去了一個人影:“什麼人?!”
周圍頓時喧譁起來。
探子直接亮出了武器,看到周邊的人不敢上前,直接一個快步,翻牆而去。
徒留只是來做疫情普查的基層居委會人員和被借調加班的小吏一臉委屈地對著趕來的差役說:“我就是確定一下人數,讓他們測量體溫,他們其中一個人就翻牆跑了,另一個掏出軟劍就對準我們,我們沒人帶了武器,也不會打架啊,就看著他翻牆沒了人影。”
“他們這一看就是做賊心虛,本來抓捕犯人也不是你們的工作職責,面對武器威脅放跑了人也不是你的責任,你們又不會被追究,你這麼委屈做什麼?”來勘察現場的差役頭頭不解地問道。
防疫工作人員:“因為我們今天內要把這個街區的登記做好啊!他們跑了,我們要向上報告,要維護現場等你們來,你們結束工作之後我們還要繼續詢問,這都大半夜了,我們晚上連覺都不能睡,還不委屈嗎?!”
差役頭頭同情地對小吏說:“我們儘量搞快點,你們的話……這是運氣,偶然一次,也免不得的。”
說完這話的差役頭頭兩個時辰後再次看到了這位小吏。
“這次又是為什麼?”
“我們想進去查他們家馬匹的情況,結果剛走進去一點,我同伴就被他們砍傷了。”小吏說道。
“砍傷?這麼囂張?!”
“對啊對啊!”同伴展示了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然後他們騎上馬就跑了,跑的時候還朝著我們放冷箭想要滅口,還好我們機靈,躲起來了。”
“你們只是看馬,怎麼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