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如果匈奴這次沒撐住,拼接這些好印象,蕭虎京還有機會做一個富家翁。
當然,這些都是蕭虎京能夠獲得的好處,這次出使北疆,蕭虎京的風險是遠大於收益的。
不行!?()”蕭後就說道:“你不能親自去北疆,你要是去了之後被扣下,可不是小事。”
別說什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北疆確實沒有斬殺來使啊!人家就是把人扣下不放,拖過戰爭階段,不就相當於廢掉了匈奴的一員大將。
在這種利益的誘惑下,北疆作為一個國家、一個勢力,是不是正人君子,還真不會有人對它進行到道德審判。
畢竟想要道德審判,你也要敢指責北疆才行啊!你不怕北疆就把你列成下一個攻打物件?
“太后,這件事情我們也討論過,”蕭虎京對著蕭後的反對,並沒有改口,直接解釋道:“畢竟我和姚芹、雲破軍有同窗之誼,出使這件事情,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了,他們也許會看在當年感情的基礎上,給我們一條活路。”
聽到蕭虎京的話,蕭後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拍了拍蕭虎京的肩膀:“好孩子,辛苦了,咱們匈奴人,永不言敗!”
蕭虎京當然明白蕭後的意思。
自己這番去往北疆“求和”,也只是權宜之計。
匈奴人並不打算輕易地向北疆投降,這次戰爭,匈奴自己認為,自己不一定會輸。
在這種情況下,明明蕭虎京也參與了作戰計劃的制定,只要蕭虎京一出使,匈奴贏了,他一定會被嘲笑跪的太快,匈奴輸了,他們就是賣國賊一樣的存在。
為此,蕭虎京對蕭後說道:“都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都是我的職責。”
說完,蕭虎京又笑了:“說起來我們這裡的書院還是姚芹和雲破軍的母校呢,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認這個求學經歷?”
“那時候你們都還是小孩子,你還是個小胖墩呢!”蕭後露出了回憶的表情:“說起來,書院那麼多,他們偏偏和你讀了同一個,同窗那麼多,偏偏你們成了朋友,這緣分也是妙不可言。”
蕭虎京失笑:“我在書院門口和他們打話的時候,萬萬沒想到我們會成為一生之敵。”
一生之敵什麼的,姚芹表示,並沒有?
() 什麼一生之敵?
自己的一生之敵難道不是冬天的被窩嗎?
啊?你說蕭虎京?
他不就是前進道路上的一個過路人嗎?
他也配叫一生之敵?
如果現在西方有夜卡琳娜或者皮德(名字改寫)的平行時空版本存在,姚芹倒是承認,他們兩勉強算得上一生之敵。
被蕭小胖單方面當成了一生之敵的姚芹毫無波瀾:沒辦法,優秀的人生總是會被很多人看見,他們幻想自己是我最重要的對手,那我也沒必要澄清啊!
所以,在手下人送來蕭小胖的言論之後,姚芹毫無波瀾。
姚芹只是讓人給雲破軍也帶去了訊息。
姚芹心想:我不承認一生之敵,雲破軍也不知道會不會承認?他可跟蕭虎京正面幹過好幾次哎!
“一生之敵”蕭虎京就這麼沒有秘密地踏上了和北疆的領土。
從貝加爾湖畔趕往京城,就算蕭虎京日夜兼程,也花費了好幾日的時光。
在去往京城的路上,蕭虎京恍惚想起好些年前,雲破軍和姚芹是作為自己的護衛軍護送自己去南朝京都會見當時的老皇帝,那時候姚芹還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將,京城裡任何一個大官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碾死她。
但是時空變換如此奇妙,如今的姚芹和大家的地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翻轉,那時候能夠隨意處置姚芹的南朝皇族已經不見了人影,只留下一些公主的血脈,那時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