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只有自己一直以來的心腹宮女兩人,姚家人剛剛行禮,公主就連忙叫起,身邊的宮女更是連忙來扶起姚申和姚戌兩名女眷。
看到姚家人疑惑的樣子,城陽公主也沒有用宮裡彎彎繞繞的說話方法讓姚芹等人猜測,而是開門見山地說道:“我能報獻妻之仇,也要托賴教坊中姚家女眷們的幫助,可惜我無法為她們脫籍,只能帶一些親人的訊息給諸位,聊作感謝,日後有機會,城陽必定報答。”
聽到這話,姚家人心生好奇,姚萬里作為姚家表面上的“最高話事人”,代表大家開口問:“不知道內人如何幫助到公主的,我們實在是當不得公主的感謝。”
聽到姚家人的話,公主不由笑出了聲,就連身邊兩個宮女看到公主的笑容,也抿嘴憋笑,房間裡一時之間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看到姚家人不明所以的樣子,公主簡單解釋了兩句:“總之駙馬為了忠義獻妻,也會與我同甘共苦,從今之後輾轉屈居人下了。”
姚家人一頭霧水。
“過些日子有商隊從京城過來邊關,你們就都知道了。”公主說道:“我卻是不方便詳細說明的。”
公主想到駙馬和小倌館背後那支援自己“改嫁”的大臣之間狗咬狗,不由露出了笑容。
嚴駙馬雖然只被掛賣了一晚,但是那黑心大臣家的黑心小倌館可是教坊司眾人詳細打聽之後給公主們推薦的,對方調教小倌的手段十分知名,據說每個小倌都極為柔順。
教坊司作為官方賣藝地點,和這些地方雖然互相看不起(一方覺得教坊世代賤籍不能贖身,一方覺得私人青樓賣藝又賣身),但是互相之間也有一點同病相憐,是會互相通氣哪些官員有怪癖,能夠互相警醒躲避。
所以教坊中的人也聽說了這家小倌館有秘藥,會用在小倌身上,讓他們更好地承歡。
嚴駙馬中了秘藥之後,只能說身體情況比宮裡的公公也好不到哪裡去,有時候興致起來了,有感覺的不是男人的部位,而是菊花……
城陽公主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大笑一場謝過了姑姑和姐妹們,而後帶著笑意離開了京城。
而姚家人……城陽公主想到跳暖場兒童舞蹈的姚芝為自己帶來的訊息,心裡自然是感念的,本來不關人傢什麼事,人家願意為你出力,和嚴駙馬已經朝中部分大臣一對比,高下立見。
同時,城陽公主也未必不是有一點姚家人未來能成事,沒準能夠幫助自己的想法,一是知道姚家人受到雲將軍看中能夠屢立戰功、姚萬里已經官復八品,二是姚芝這女娃娃也不容小看,就是一直待在教坊,名妓的影響力,沒準日後能影響追捧她的文人替自己說話,讓自己在匈奴王死後能夠歸鄉。
城陽公主對於自己會死匈奴王之後是很有信心的,匈奴王此時已經四十歲了,而自己才十幾歲,只要身體沒毛病又不難產,誰會先死不是很顯而易見嗎?
提前下注的城陽公主也為姚家人帶來了一個勁爆的訊息,這個訊息也是城陽公主確定姚芝未來會名動京城的原因:“好讓姚大人知道,姚芝這女娃娃卻是是天縱之才,我朝知名大儒趙夫子已經確定要收她為徒了!”
“什麼?!!!”姚家人全都目瞪口呆。
“趙夫子你們應該聽說過?他就是這麼一個性格……”公主說著。
姚家人搖頭:“請問公主,趙夫子是?”
公主一噎,只能從頭解釋道:“趙夫子,名趙輔季,字幼可,號疏三居士,十二歲小三元,十六歲中解元,而後一直任教,未曾入仕,是我朝出了名的狂士,主張復古,推行有教無類,收徒最是不講究出身,前段時間被朋友宴請欣賞教坊司的歌舞,因為欣賞姚芝,將她收為了弟子。”
聽聞此言,姚家人紛紛朝南方拱手作禮:“趙夫子厚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