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前一秒還在替同伴擔心,現在發現,需要擔心的是自己。
不管怎麼說,同伴們暫時藏的都很好,沒打聽到有人被抓了的訊息,而在匈奴人逐個區域仔細搜查的情況下,哪怕大家都改了妝容,如果有商隊裡的匈奴探子來仔細一個個認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就不會被發現。
“這事可真是……”眾人直呼倒黴。
“我就說郭奉聖他們看起來就不靠譜,特別是那個薛子鳳,讓他摻合進去,果然出了問題。”雲破軍馬後炮地說道:“現在他們父女兩個和薛子鳳是跑了,我們給撂在這裡了。”
“你能不能別在這裡滅自己威風?”通譯作為老師並不怕雲破軍小將軍的身份,吐槽道:“我們怎麼就撂了呢?”
“現在的關鍵不是追悔,而是想一想怎麼擺脫危險。”姚芹說著,忍不住嘆了口氣,一隻手撐著腮幫子說道:“要是能知道這些探子在哪裡行動就好了。”
“怎麼說?”通譯不解。
“一刀一個,都殺乾淨了,也不用擔心暴露身份了。”姚芹回答道。
通譯:……差點忘了姚家人這一脈相承的兇殘。
通譯看了眼臉上肉嘟嘟、撐著下巴好像單純可愛的福娃版姚芹,心裡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也對,這畢竟是在山匪窩裡宰了好幾個人的可愛小孩。
通譯不由想:難怪人們都說行走江湖有三類人不能惹:老人、女人和小孩,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兇殘啊。
姚芹這孩子看起來可可愛愛一壯實娃娃,誰能想到他力能扛鼎殺人不手軟呢?
自詡為文人的通譯內心萬分感慨。
雲破軍對於姚芹的話簡直不能更贊同:“說得好!要我說,直接把人都殺了就是!死人還會指認我們不成?那些人都來我們的地界當探子了,全都該殺,沒有一個是冤枉的。”
古代人對於敵對方派來的探子間諜,能留個全屍都是心慈手軟了,不管什麼年代,這都是高危職業。。
“殺殺殺,就知道殺掉。”管事給了雲破軍和姚芹一人一個腦瓜蹦:“你們也不想想,人家周圍有多少士兵?你們要連著士兵一起殺掉?就算你們有這個能力,那要鬧多大的動靜?別有事沒事就說殺人,咱們要智取!智取!”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智取?”雲破軍反問。
智取派的管事暫時沒有想到辦法。
武力派姚芹和雲破軍的想法意外和郭奉聖隊伍裡領兵的小將重合了。
恰逢夜間,只見白光一閃,他手起刀落,收割了一條性命。
搞定之後,他才對著給自己放風的女人打了個手勢,雙方偷偷離開,去往下一個房間再次重複作案。
解決掉三個人之後,看到有巡邏的小隊快要過來了,兩人才互相配合著爬牆離開了院子。
偷偷跑了一柱香之後,領隊小將才鬆了口氣,對著自己的夥伴說:“搞定這三個,見過我們兩的就剩匈奴左賢王和他的管家了,我們也不用太擔心後續的搜查了。”
別說那意識流的畫像畫的並不像,就是有人識圖能力一流,大家也和姚芹學習了化妝術,對於糊弄過去還是很有信心的。
說起剩下的兩個人,女探子就可惜:“洞房花燭掀開蓋頭的時候沒直接下手把那左賢王宰了,我這輩子都要遺憾。”
“那誰能想得到他居然是奔著郭雪晴去的呢?”領隊小將說起來都好奇:“也不知道當初太子究竟怎麼羞辱他了?讓他念念不忘到現在,對於郭雪晴她姐的記憶這麼深刻,想必是經常回想當初的場面?”
“你可真夠促狹的!”女探子說完之後也笑了:“不過能讓這左賢王印象深刻,太子真是難得做了件應該做的好事。”
別的不說,只要你羞辱了匈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