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異，思索了幾秒，又問道，“那麼，戰鬥會在融合前打響，還是融合之後？”

雖然他自己就能猜出答案，但是還是問問確定一下好點。

“一旦這個程序開始，那你們就會立刻遭到那些扭曲生物的攻擊，‘聖王’也會在第一時間降臨，甚至...”

“第四面容”停頓了幾秒，眼睛轉動，看向小女孩，“我的三位‘兄弟’也不會放任一切順利進行，你們將會直面一些...東西。”

小女孩沉默了一下，眼眸微紅，主動說道：“你想說是‘母神’嗎？”

“是的。”

“這個我早就已經有準備了。”

小女孩說道，“要終結‘苦難’又怎麼會沒有做好直面‘母神’的準備？你在小看我。”

“...”“第四面容”沉默不語，他其實倒是想說，剛剛明眼人都看出有你有暴走的傾向。

小女孩沒理會那張大臉，而是看向柯林，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

柯林摸了摸她的頭，開口說道：“放心，那個過程中，我會保護好你的。”

“謝謝。”

一旦孽刃完成，直接宣告勝利，宣告“苦難教會”那殘餘至今的統治結束，宣告他們在倒計時結束前的最後一座大山被搬開。

於公於私，柯林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只是..

柯林看向“第四面容”：“還有一件事，我想知道，她在一切結束後，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說話時，他按了按小女孩的腦袋。

“提示”只告訴他，小女孩一定會承受代價，但並沒有準確的說代價是什麼。

他只知道，這是一個無法被以任何手段赦免的沉重代價。

此刻，聽到柯林的話，小女孩表情僵硬了一下，有些緊張的看向“第四面容”...

“...我，不知道。”

聞言，小女孩心底裡稍微鬆了口氣...

沉默了一下，柯林才點點頭，沒有表情地說道：“我知道了。”

話鋒一轉，他開口到：“那還有一個問題...

“我曾經在‘地下’夢境深處感受到一個十分可怕的存在，如果歸類為‘大奇蹟’，它給我的感受，也是我此生見到恐怖程度最強的‘奇蹟’，且沒有之一。

“我最先的時候，以為這個是‘聖王’，但後來據我所得到的資訊來看，它並不是‘聖王’...

“我想知道，這位究竟是誰。”

這個深藏於夢境深處不斷嘶吼的恐怖生物，哪怕是現在，他都感覺難以面對。

“第四面容”眼睛轉動了一下，比起最開始柯林等人到來時，它的眼睛愈發有神了，不再那麼的麻木、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