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能說是糞便的殘留物呢?”姚醜忍不住說道。
“這有什麼,你們吃的飯菜,不都是澆糞的?”姚芹說著。
“但是那都洗乾淨了啊!”姚醜強調:“我也種過地好不好?稻子和麥子只有根部才有,蔬菜的話……誰有那麼多糞水分給菜地啊,緊著糧食都不夠用!”
姚芹卻不在意:“你們想,土裡的水分是不是會互相滲透,滲透了是不是也有去到水裡的?有人在上游尿尿,下游雖然有流水沖蝕,但是難道那尿就不存在了嗎?”
姚芹心裡想著,先試驗一下這幾個大老粗的態度,要是他們都受不了,推行公廁也許能普及也說不定,不然現在單靠罰款,還是不保險啊。
但是大老粗們先是被噁心了一下,而後就接受了。
“想一想,當年家裡殺豬,我們也沒少吃豬下水,洗的再幹淨都臭,不也是醃入味了嗎?”姚醜毫不在乎地說道。
雲破軍默默將豬大腸豬小腸從自己的食物清單中劃掉。
薛子鳳聽姚醜這麼一說也就淡定了:“家裡吃的香腸,還是用小腸膜做的,平時喝水的水囊,用的也是動物的尿泡。”
雲破軍:劃去的用品再次增加!
大家都表態了,雲破軍怎麼能輸?當即說道:“這事說起來確實不值一提,只是我們驟然聽聞有點噁心罷了,要我說,不如把這糞口傳播改為入口傳播?提醒大家要注意食用的物品?到時候大家肯定會注意洗乾淨的。”
聽到雲破軍這話,姚芹笑了笑:“那怎麼提醒大家,不能隨意處置糞便,需要集中處理呢?”
雲破軍:……
姚芹繼續說道:“你們是沒關係,但是人家賣肉的、賣菜的、做飯的都不注意,誰知道吃到的東西有沒有洗乾淨呢?洗乾淨的,他們的手洗乾淨了嗎?”
雲破軍:……
薛子鳳:……
“說來你們如果真的不在意,也沒關係,就是生病死人嘛,沒事的。”
雲破軍:……
薛子鳳:……
姚醜:……
這一把,真的是連姚醜都繃不住了。
繃不住的姚醜說道:“我們當務之急是探聽清楚,為什麼匈奴人會如此行事,我看這附近的動物長得也挺好的,應該不至於有什麼病症吧?”
“那不同種動物,也不一定能得一種病,雞瘟的時候,人也沒事啊。”姚芹涼涼的說道。
姚醜忍無可忍,一拳頭敲在姚芹腦袋上:“你有這時間噁心我們,還不如趕緊解決現在的事情!不知道什麼叫做輕重緩急嗎?”
姚芹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著急:“就像四叔你說的,這附近的野生動物活的都好好的,應該不至於是什麼嚴重的傳染病,不然我們在北疆也不可能一點都沒聽說,這事確實是不著急,要是實在想知道為什麼,匈奴人已經被我們削弱一波了,等過兩天再打他們一次,俘虜一些人問清楚了不就知道了?
”
“至於真的生病的。”姚芹說道:“我做的大蒜神藥還能用呢。”
“呸呸呸!不能這樣說,不然人家不都知道是大蒜了嗎?說了多少遍,那要叫做黃金神藥!”姚醜立馬說道。
雲破軍和姚芹對視一眼,無奈地想,人家但凡搞到一顆藥,裡面有大蒜這個事實還能瞞住?
不管兩人怎麼想,姚醜是盯住了薛子鳳。
薛子鳳感受到姚醜灼熱的眼神,心想北疆中高層現在誰不知道黃金神藥是用大蒜做的啊?這麼想著,薛子鳳還是很識時務地說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要是說出去,天打雷劈!”
姚芹補充了一句:“應該是你說出去就讓郭雪晴被天打雷劈。”
姚醜聞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