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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火蓮剛想伸手搜尋一些道具來防備,一隻手突然抓住自己的手腕,手腕上傳來一股猛勁直接將自己拖走了。
那人的蠻力特別的大,火蓮掙扎了幾下都沒有用,反倒弄得手臂隱隱作痛,也作罷只好任由他拉著,兩人迅速的跑起來,要遠離這個小茅屋。
只是這個背影有些熟悉,剛才的聲音也很熟悉,自己應該見過他,只是一時想不起了。
沒有走出幾步,四周全部被枝蔓圍住,形成一個包圍圈,正好把兩人死死的圍住,沒有一絲縫隙。
“死了死了,這次死了。”身旁的人不停的抱怨,可是聲音中卻沒有一絲臨死前的慌亂,有的是淡淡的漠然。
火蓮越發覺得他的聲音十分熟悉。
“啊,我的書篋。”那人突然一聲驚呼,腳步往前走了一步,可是想到前面是妖嬈的枝蔓,也就停住,目光望著那個書篋。
火蓮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那個被枝蔓死死纏繞的書篋,有幾根竹排已經被枝蔓纏斷了,還在不停的收緊勒住,可想而知枝蔓的厲害。
啊?這個書篋!
火蓮突然意識到為什麼這個人這般熟悉,不就是那日被自己定住的傅澐澤嘛。那日黑不拉幾看不清他的面容,等到了白日他臉上又全是血跡更是難以辨認,難怪認不出來。
很難想象面前這個俊朗英氣的男子會是傅澐澤。高挑秀雅的身材,有一絲消瘦,雖沒有那種高大偉岸的形象,依舊給人一股風雲不驚的淡然豪邁之感,仿若那消瘦的肩膀可以扛起這天地之間的崩塌,只是那張俊美的面龐還是有風流少年的佻達,讓人刻意忽略了他本身所帶給人的安全感。
他一身慘綠色羅衣,墨色的髮絲不乖巧的上蹦亂跳,模樣看起來有點狼狽了,方才必定經過了一番搏鬥。修長的身影背對著火蓮,一動不動的站在面前,恰好擋住了所有枝蔓的攻擊。原來他不說話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可以當任起真正的男子漢,而不是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書生。
火蓮有些晃神,剎那間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那個他明明是一直躲在自己身後的柔弱書生,怎麼突然變得強大了,是自己感受錯了吧。
一個巧勁把手抽了出來,火蓮越過傅澐澤,直接衝著枝蔓過去。
“喂,小兄弟,你這樣過去純屬找死。”傅澐澤好心的勸阻。
火蓮差點絕倒,回頭對著他咬牙:“不要叫我小兄弟!!”
傅澐澤楞了一下,回過神來,突然大笑起來,“高人?原來是高人啊。這下不用死了。”傅澐澤拍拍自己的胸膛,壓下驚,他對火蓮的道術那是十分的信任,很好意思的躲在她的身後。還有就是他只叫火蓮為高人,“徐火蓮”這個名字太娘炮了,在現在的他看來喊著掉檔次。
傅澐澤想起自己的書篋,對著火蓮吩咐道:“還有我的書篋。”
“閉嘴。”火蓮喝道。
“。。。。。。”
看見傅澐澤不再說話了,火蓮才正色起來,對付這些有生命旺盛並且數目眾多的妖物,推出去的路已經被無數的枝蔓堵住了,只有全部劈開它們,才有一絲逃生的希望。若是用劍斬斷它,那麼必會瞬間恢復,從而更瘋狂的襲來,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它害怕的術法克住它。
火蓮迅速從包袱中翻出一隻瓶子,從裡面倒出一顆藥丸,直接丟在嘴裡咀嚼,瞬間火蓮的臉爆紅。
掩住口鼻裡傳來的難受,火蓮憋著一口氣,臉頰鼓鼓漲的臉龐都發酸了,而臉色更是如豬肝般紅的發燙。
“噗、噗”
一道小火舌從火蓮的嘴裡噴出,在空氣的席捲下迅速擴大,火勢漸漸增大猶如一條火龍在空中飛舞。徐火蓮念動著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