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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和伸舌頭。

她的睡衣吊帶滑落了半邊,鬆鬆地搭在手臂上,偶爾動作大時,會有一種被束縛了的感覺。他順著她的脖子淺啄著,描繪她肩膀的弧線,那吊帶便滑得更徹底,被他扯下。

她從背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欲·望。

直到從房間裡傳來手機的鈴聲。

富有節奏感的鈴聲,無端讓人感覺緊迫而壓抑,裴鬱屏著息,等那陣聲音響過去,才重新埋下頭,繼續他的攻城掠地。

那手機靜了片刻,又響了起來。

姜可望起了身,看見他進去拿起那手機,看看螢幕,沒有接。

她也走過去,看了一眼,“鍾渺渺”三個大字很清晰。

“給我。”姜可望從裴鬱的手裡要過了電話。

“舅舅,舅舅,我錯了,”電話一接通,對面的女孩哭得嘶啞,“你別不要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結婚,你不能結婚……”

活像一個夜裡刷過牙以後還要堅持吃巧克力的小壞蛋。

“渺渺,”姜可望打斷了她的哭訴,冷靜地告訴她,“我是舅媽。”

那邊一愣,哭聲戛然而止,隨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響起了“嘟嘟”的忙音。

她手中一空,是裴鬱拿過了手機,關了機直接扣在床邊桌上。姜可望以為他會不高興,但他回過頭時,臉上掛著會心的笑容。

“你笑什麼?”她問,然後嗆聲道,“看來你給她找的心理醫生不太行。”

“嗯,還不如你。”他摸摸她的腦袋,剛要吻下來,她頭一偏躲過。

姜可望一屁股坐在床上,鑽進了被子,把睡衣的吊帶提了上去:“早點睡吧。”

早睡早起,第二天是個不錯的天氣,太陽躲在雲層後,路上吹著頗有情調的微風。

沒有特殊意義的日子,也不是雙休日,民政局人不多,姜可望一路壓低著帽簷,沒被人認出來,只有遞身份證和戶口本的時候,被多看了兩眼。照片也是現場拍的,她還沒來得及調整出訓練有素的標準微笑,攝影師就急吼吼地按下了快門。一對鋼印戳在紅本的內頁,她拿過來看時,發現裴鬱臉上的笑容,比她要燦爛。原來他這樣笑,會這麼好看。

她多看了兩眼,把自己的那份證件,收入了包內,拉好拉鍊。

“我訂了餐廳。”坐回車上,裴鬱揉著她的頭髮,卻發現她似乎無暇顧及,正埋頭點著手機。

“我兩點要上飛機。”姜可望被無形的氣壓震懾了一下,從手機簡訊裡抬頭,看著他,“去深圳,一會兒米拉來接我。”

沒辦法的事,他是知道的,本來行程就滿,空出這麼半天對她來說,已經是強人所難。

這就是新婚。裴先生挑挑眉毛,還是選擇了寬容,他應該理解她的工作:“那我送你去。”

“嗯,餐廳等我回來再去吃吧,實在對不起。”姜可望很誠懇地道歉,雙方的氣氛很融洽。

裴鬱吻了吻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盒子,開啟,裡面躺著一對鉑金對戒,最簡潔的款式,鑽石低調地鑲在內側。

“什麼時候買的?”姜可望接過去,朝他笑,“好漂亮啊。”

他們互相替對方戴上,這本該是很甜蜜的時刻,然而姜可望豎著手指頭,看了沒一會兒就摘了下來:“回頭我找根繩子掛脖子上,我是明星,戴這個會被寫小新聞的。”

裴鬱憑著極好的涵養,把戒指收進盒子:“既然不方便,不戴也沒關係。”

姜可望毫無自覺性地道:“噢,那也好。”

就這樣,裴太太新婚不到一小時,便忘了自己是個已婚人士,重新投入了滿滿當當的工作中。

裴鬱抽空陪了她跑過幾場活動,她基本都是忙得找不著北,這個活動還在參加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