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芹這時候也在和薄採其說這一情況:“我們派過去的人,現在已經跟著他們去到江浙那邊了嗎?”
“按理說應該是已經到了。”薄採其說道:“但是這些人趕路的速度你也知道,所以也說不好。”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北疆這些戰士一樣長途奔襲,像是雲破軍那種三天能帶隊從匈奴王城跑到邊城的存在,千萬人裡面不知道能出幾個。
這些前往沿海地區逃命的人,可都是原本養的身嬌肉貴的人,跑不快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姚芹沒有糾結這群人的跑路速度,而是和薄採其強調:“讓我們的人多注意一點,這些海船和航線都非常重要,以後的戰爭,都會是海上的戰爭。”
海權的爭奪,是社會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之後必然的事情,就好比後世對太空主權的爭奪一樣。
即使姚芹在生前不一定能夠看到這個局面,也不想因為短視造成未來子孫的落後。
這時代,最先進的寶船製造技術和最完善的海圖都掌握在海商的手裡。
這些海商,平時為商人,必要的時候也會客串海盜,在海外還會佔島為王,早就引起了姚芹的警惕。
姚芹掌權的第一時間,就讓姚芝給這些人安排了間諜大禮包,目的只有一個——把他們的船和地圖都搞到手!
問完海商這邊的情況之後,姚芹的心思終於放到了十八寨上。
“這水澤……”
“是有點難打。”薄採其接話。
“好適合水產養殖啊!”姚芹同時說道。
薄採其:我就不應該對姚芹抱有不必要的期待!她根本不懂打仗!整天就想著吃的喝的穿的住的用的!
始終把民生放在第一位的姚芹還很高興地和薄採其分享:“你看這位置,多適合水產養殖啊!等我們打下這塊地盤,可以讓農科院水產養殖的人過來,他們肯定高興壞了。”
“那可說不定……”薄採其嘀咕:“人家被你薅到農科院之前,可沒想過自己還要背井離鄉到前線來養殖。”
薄採其這麼一說,姚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想當然。
要是擱自己穿越之前的農學家,知道有一塊地方適合出實驗成果,那必須是第一時間就過去駐紮,但是現在的農科院人才構成複雜,不僅有剛剛畢業的中學生,也有富含經驗的老農,人家還真不一定願意過來。
但是人家不願意歸不願意,姚芹知道,別的科學還能夠透過科技手段達到效果,但是農學就是一個和天時地利極其相關的學科,有些地方必須要去。
“多給補貼,總有人願意的。”姚芹說了一句,緊跟著就打起了精神:“我都好多年沒吃到新鮮的河鮮了!”
別看北疆的邊城附近也有水流,但是都是些小水溝,養出來的魚蝦容易有泥腥味,遠沒有大河裡的魚蝦好吃。
聽到姚芹的話,薄採其看她心裡有數,也不打算多說,只是說道:“說起來今天午餐就有魚,你
可以好好嘗一嚐了。”
“那正好,我們要早點去,不然都搶完了可怎麼辦?”姚芹笑了。
這又是薄採其沒有辦法理解的一個點了,就是姚芹堅持讓將軍們和士兵一起吃飯。
一定級別以上的將軍,不僅要操練,還要進行腦力勞動,消耗是很大的。
對比普通士兵來說,他們也需要更多的營養。
姚芹沒有否認這一點,所以也做出了一些改變,沒有強制要求將軍和士兵的吃食相同,只是規定士兵每天兩葷兩素,將軍可以三葷兩素再加上每頓一個水煮雞蛋。
而且,將軍多出來的葷菜,不是普通士兵吃的什麼青菜炒肉或者炒蛋,而是實打實的葷菜,比如紅燒雞、醬燒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