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吾勒首領就是這個小部落的軍事首領。在軍中相當於十夫長的地位。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被徵調的。
阿塔是高一級的作戰單位。有固定的作戰基數。阿塔的首領一般都是百夫長。負責一個固定區域的安全工作。作戰的時候也作為正式軍隊被調派。
烏露是高一級的部落集團。相當於一個小型的部落王國。有自己的種姓、首領家族、軍隊、固定的領地和牧場。有相當大的自制權利。現今瓦拉烏草原較大的烏露部落有二十幾支。
阿羅斯作為最高草原部落聯盟會議的地位已經被完全的抹殺了。自從大可汗丹夏爾成為草原之王。這一傳統的聯盟會議就成了一個擺設。所有的權利都已經集中在了大可汗丹夏爾的手裡。會議的決議也受在他意識的控制了。
羅依也盡到了一個草原撒滿的職責。他每天都會治療很多病人和病畜。對於生活清苦的草原民族來說。任何疾病和畜疫都是可怕的。疾病會致一個家庭甚至整個部落於死地。也因此具有醫學基礎的撒滿巫醫才會這麼受人們的愛戴。
在其他人眼裡羅依現在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草原男人。他有了自己的藏包、牛羊和一個美麗的妻子。最少在外人的眼裡是這樣。
藏包的門簾的輕輕揭起。羅依現在的妻子探出頭來。“好了嗎?羅依。該吃飯了。我準備了乾酪和小羊腿肉。”
“你先回屋裡去。斯嘉利。我還得處理一下。你先別出來。”
說著羅依把給患者處理傷口的亞麻布丟進火堆。又把工具丟進火堆上沸騰著的藥鍋裡。然後用石灰和藥水開始潑灑藏包周圍的一切。深怕有一個地方撒不到。
當羅依回到藏包裡的時候。斯嘉利正在把乾酪切成絲並把他們撒在撈出鍋的羊肉上。
“今天怎麼了。為什麼都不讓我出去。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病人呢。你是不是怕我偷學啊。”斯嘉利嘟著小嘴抱怨著。“這麼長的時間都快悶死我了。而且你還在屋子裡點這麼燻人的香。我最討厭這個味道了。”
羅依走到被斯嘉利抱怨的香爐前檢查了一下。他拔下快要燃滅的香。然後又點上了一柱。對於羅依還要繼續讓這燻人的香點下去。斯嘉利皺了下眉,手裡切乾酪的力度又大了些外。並沒有出言阻止。因為他知道羅依不是那種會做無用工的人。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怎麼覺得難受了。這東西是有點燻人。”羅依當然也知道斯嘉利的不滿。
“我的喉嚨都在痛了。如果聲音變粗了怎麼辦。”既然被問道。斯嘉利當然要抱怨一下。
“那就睡覺的時候含一點甘草吧。今天的病人有點特殊。他們得的是月花。”提到外面的病人。羅依又開始謹慎的給屋子裡的一切消毒起來。就好象所有的東西都有毒似的。
“月花?沒聽說過。不會是天花吧。看把你緊張的。”看羅依緊張的樣子。斯嘉利半開玩笑的說。得到的卻是羅依倍加嚴肅的表情。
“也許要更糟糕一些。月花是這裡使用的俗稱。它的學名是“腹股溝腺炎”。”
“啊!”斯嘉利臉色也跟著變的蒼白。手中切好的乾酪死散落了一地。
腹股溝腺炎在草原俗稱月花。在其外的文明中俗稱“黑死病”。這種席捲過整個大陸的疾病奪去了無數人的生命。每每談到就讓人為之色變。
曾經有人如此的記錄這一瘟疫的可怕症狀。
“在有些人身上,它是從頭開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腫脹,繼而是咽喉不適,再然後,這些人就永遠的從人群當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內臟流了出來。有些人身患腹股溝腺炎,濃水四溢,並且由此引發了高燒。這些人會在兩三天內死去。在死的時候,他們的思想仍然停滯在與沒受感染的人同步的地方,而後者的身體依然健壯。有些人在死去之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