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不起來。
看著閒閒坐著曬太陽的他,輕聲地說:“你想要知道我心裡對你的想法嗎?”“說。”他老爺般地下命令。
我說你個OOXX啊,指著一大碗的油汙水:“你把這個喝了,我就告訴你。”“你不就恨我嗎?無所謂,我倒是沒有試過讓女人這樣恨的。”
敢情是當體驗來著了,我可沒有他的輕鬆心情,存心就是要他喝了這碗汙水。
“梁天野,你也知道,這是表面的,你妝成張賢瑞來試探我,你很失敗,因為我們之間有著……。”他眸子一深,冷然地瞧著我。
說到緊張之處,我沒說了。
低下頭洗著碗,他氣燥地站了起來:“說。”“把這碗水喝了。”示意著放在一邊的。
他看看我,看看水,眼神如刀,要把我劈開掏出心來看。
“我們以前相會的地方,挺浪漫的,他給我喂東西吃,我心裡就覺得……。”還是任他自由去相象發揮。
他要噴火了,我還繼續說著:“那天你生辰,眉來眼去一翻,於是,相約就到了柳樹林裡,我跟他說……”
他臉色黑得像是包公一樣,咬牙切齒地狠瞪著我,然後端起那碗汙水,咕咕地就喝了個精光。
我笑得愜意,原來虐待他,真不錯的感覺。
雙手油汙往他身上一抹,他惡狠狠地說:“張綠綺,要是不從實招來,朕把你廢了。”“無所謂,我不在乎那什麼妃子。”心情一個輕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