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驚人:“萱,那個女人,兩年前就死了。”
我大驚,不解:“你說什麼?”
段焰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說:“那個女生的確在我出事的第二年冬天生了一個兒子,做了未婚媽媽,可是後來那孩子剛滿月就被人抱走了。那個女生思子心切,亂跑被車撞死,肇事司機也逃脫了,至今那個女生的死不明不白,但是我已經猜到一二。”
“是,我也猜到了,莊青夏一定是上了飛機看到一個孕婦,聯想起你的一頁情,決定下飛機,去找那個女人。得知那女人懷孕了,她才一直等,足足等了近一年,直到那女人生了後,再抱走了你的兒子,然後還很有可能讓人撞死那個女人。足此可見,她其實由頭到尾都懷疑你沒有死,因為警察沒能找到你的屍體,一日沒有找到你的屍體,再加陰謀沒有得逞,她就要從頭策劃,捲土重來,以防萬一。”
段焰點頭。
我又問:“那麼百恩呢?他又是唱哪出?中間人?還是那一個知道一切卻什麼也不說的旁觀者?還記得嗎?去驗dna只驗了你和段義,卻沒有驗段義和莊青夏的dna?”
段焰瞪大了眼,問我:“你是不是想要冒險?”
我目光堅定說:“我心中有了一計,我明天就要去實施,一日不查出段義是誰的兒子,我一天不放心。假如段義不是莊青夏的兒子,她就可能犯了殺人罪,完全沒有資格繼承遺產。百恩我也要去見一見,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透出一點東西。”
段焰喃喃自語“看來這場東風比我預期的要早,甚至不用借。”
我迷惑:“什麼意思?”
段焰咬牙切齒說“我本來是想讓天涯陷入絕境時,再以你名義借錢給天涯,入股天涯集團。而那場東風,就是我會給莊青夏和莊雲海送上幾包白麵粉,讓他們入獄。只是這個方法可能時間要長達一年。”
我怔怔地瞪著段焰,看來段焰為了報復,又要使下三濫的手段。
段焰深情地看著我,突然說“要我們分開一年,時間太長了。”
我點頭,是太長了,多一日我們都覺得隔了幾世。
“如果能把所有證據收集起來,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得到應有的報應。”段焰擔憂道:“萱,調查莊青夏有沒有殺人的罪證我去負責沒有問題,可要是要你與她正面交鋒,一旦她懷疑你,你的處境便會危險,我不放心!”
“不會,你要知道,女人要對方几根頭髮太容易了,她不會懷疑的。”我的心中有了主意,現在不禁有些得意。
段焰沒有再問我,大概猜到了我心中所想。
二人再一陣親密愛語,才不舍斷了影片。
第二天,八點多時,我又開車了,但是車子駛去的方向,卻是天涯集團。去的路上,我給百恩打了一個電話,說我要去探望他。百恩起先很是訝異,但最終他嘻嘻哈哈笑說期待我的到來。
莊青夏可能還沒有回公司,正好,我要先找百恩。我是以百恩的朋友身份進去,所以沒有人敢攔我。再者,我本和莊青夏長得一模一樣,進入電梯時,那些員工還一個個喚我一聲總裁。
差一點,我沒有憋死自己,很想笑。
來到百恩的辦公室,我敲響了紅木雕花門,裡面傳來一句慵懶的聲音,“請進!”
我推開門走入進去,卻見百恩一雙腿放在辦公桌上,倚著旋轉真皮椅,正花痴地照著鏡子。
“百副總!好優哉啊!”我卟噗一聲笑了。
百恩眼睛一亮,對我的打扮囂張的吹一聲口哨,誇張道:“哇靠!純情女搖身一變千面女郎啊!段夫人大駕光臨,真讓此處蓬蓽生輝啊。”
百恩是一個幽默的男人,我忍不住朝他翻白眼,示意身後的伍楠去門外守著,另外要她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