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掌櫃的開口了,他指著金釵說道:“姑娘,這金釵當真是典當不了多少銀子,不過這對碧玉鐲卻是好東西,在下看姑娘你也是行家,就這樣吧,五千兩。”
“五千兩?”花曲玫失聲問道,因為激動,說出的話都變音了。
這三樣東西能賣這麼多錢?賢妃還真是下血本啊!
掌櫃見花曲玫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額頭上流下兩滴冷汗,看來今天是遇上行家了,可是這對碧玉鐲實屬罕見,若是真的讓給別家簡直就是損失啊!
想到這裡掌櫃咬牙說道:“六千兩!真的不能再多了!”
“成交!”花曲玫一拍桌子,想不到又多了一千兩!
掌櫃的一聽,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六千兩的銀票,厚厚的一沓,簽好契約,花曲玫按上手印便要離開,當鋪的門卻被人一腳踹開,幾個官兵走了進來。
看見官兵,花曲玫本能的護住胸部,好幾千兩銀子呢!這是要砸場子還是怎麼?
“走快點!別耽誤我們哥幾個時間!”一個長著酒糟的官兵將兩個女人推了進來,如果不是看背影,花曲玫真的會以為是兩摞被子在行走。
掌櫃的一看有生意來了立刻吩咐夥計接待,兩摞被子竟然賣了五十兩,看來過去也是個大戶人家。
“五十兩?拿來吧你!”看守兩名女子的侍衛一看立刻將五十兩搶到自己手中,推了二人一把,“五十兩用來治個老不死的還不如拿給我們兄弟喝酒呢!”侍衛說完哈哈大笑。
又是這種事情,此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曲玫低頭朝著門口走去。
剛走出兩步花曲玫便被這兩名女子拉住,花曲玫回過頭去,這兩名女子哭著哀求道:“姑娘,您救救我們老夫人吧!”
被這兩個女人拉住,花曲玫想走也走不了,一旁的官兵見狀立刻圍了上來,看著花曲玫厲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顯然她被這些官兵當成這兩個女人的同黨了,花曲玫欲哭無淚,“我真的不認識她們。”
中年女子一聽,再也顧不上哭泣,急切說道:“姑娘,我們是崔總管的家人,當初在崔府見過您的,現在我們老夫人病重急需銀子治病……姑娘,您是三皇子的人,就請您救救我們老夫人吧!我給您磕頭了!”說罷中年女子便不停地給叩頭,額頭碰觸地面發出梆梆聲,年紀稍輕的女子也跟著跪下磕頭。
聽中年女子這麼一說,花曲玫終於明白這二人為何會認得自己了,細細想來也只有崔濤的家人會被官兵看著,崔府男丁皆被關進天牢,現在崔家只剩下老人與孩童了,那崔老夫人正是崔濤的老母親。
“有什麼事情起來再說。”花曲玫急忙拉住中年女子。
“那姑娘是願意救我們老夫人了?”中年女子一臉喜色,抬起頭看著花曲玫,額頭上已經滿是血跡。
官兵一聽花曲玫是三皇子的人紛紛一臉懼色,三皇子可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人物。
花曲玫上前一步,走到酒糟鼻面前,厲聲說道:“皇上命你們看管崔府家眷卻不是讓你們頂著赤月國官兵的名號欺負老弱婦孺的,現在這五十兩銀子是崔老夫人救命的錢,你們也好意思吞下買酒喝嗎?難道你們沒有母親沒有長輩嗎?”
酒糟鼻被花曲玫說的一臉尷尬,又將五十兩銀子還給了崔家女眷,跟花曲玫辯解著,“姑娘,崔濤這人太可恨了,我們也是一時沒想清楚。”
花曲玫搖搖頭,這些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將五十兩銀子還給中年女子,花曲玫便與她們一起去請大夫,崔濤再可恨,崔家的老弱婦孺也是無辜的,一路上花曲玫終於得知,這中年女子是崔濤的侄媳婦徐氏,而那年紀輕一些的則是崔濤表侄女。
走到醫館門口花曲玫忍不住問徐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