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得意地冷笑著。
陰毒女人這一搞,顯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紅牡丹的土匪弟弟不知所措地看著紅牡丹,紅牡丹卻轉頭看著我,我一時無計,只好轉頭看著公主。
公主大將風度地走近了三眼將軍的塑像,輕鬆地一鬆肩,道:“好了,我——臨時決定,我——答應你的條件。”
那陰毒女人卻仍是冷笑,得寸進尺地道:“我還有條件,第一個條件是你們運這些死屍回新疆時,必須按我們設定的路線走,第二個條件是你們必須有兩個人做人質。”這女人沒等公主答應,就竄到我和孫菊靈嫣的身邊,把手一揮,從外面進來六個日本武士,要給我和孫菊靈嫣身上裝炸藥。
我剛要動手,公主卻拿眼神止住了我。
這一次,我又要以身犯險了。只是陰毒女人所說的金石城,我有點不大明白。這難道會是皮教授跟我說起的比古絲綢之路還早的“金石之路”上的一個曾經輝煌無比的古城,那要是這樣的話,這麼悠久的能填補考古空白的文化之旅應該想法告訴皮教授哇。
我沒擔心日本武士綁到我身上的炸藥,倒擔心起皮教授會錯過這場空前的險惡之旅而遺憾……我把這想法告訴了孫菊靈嫣,孫菊靈嫣小聲地臭我:“你小子命在旦夕了,還有心思關心其他的屁事,你是不是見了公主以後,腦袋進水了你。”
唉,孫菊靈嫣說得不錯,自從見了公主,我確實,幾乎就沒有想過自己,心心念念想知道公主這段時間是怎麼樣的白天黑夜的過了,有沒有想過我,是不是我們最後還要到奉身殿刺身……這一次,我不猶豫了,她就是在我身上刺一千個一萬個窟窿,我也願意,只要是她願意做,做什麼都成。
我一想起,沒有公主的日子,經常會一個人“無語對蒼天唯有淚千行”的日子,我就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地要與公主不離不棄,就算在沙漠裡“行者無疆”,成了一副枯骨,也是無極快樂的事。
這樣一想,我就不覺得在我身上綁炸藥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等那幾個日本武士綁完了,我淡定從容地向三眼將軍鞠了一躬,然後,突然甩出九釘繩,纏到那陰毒女人的脖子上,用力往下一拉,那女人的後背上,就多了九道清晰的血印子。
我向她怒喝道:“你這個陰毒女人聽好了,老子今天為了兩國人民的寶貴文化遺產,不惜以身犯險,並不是怕了你,要是你有種,就等紅牡丹把她的祖宗們,也說不定是你這個臭娘們的祖宗的棺槨運回故土以後,咱們單挑,老子要是在死神面前說半個不字,就不是爹孃養的,就是數典忘祖的連下流倭人也不如的畜牲。”
川川美菜子聽到我罵日本人,忍不住跳起來,立時要跟我單挑,武川真由美唸了聲阿彌陀佛,哇啦哇啦地講了一大通以善為忍的日本話,讓她的囂張氣焰不攻自滅了。
紅牡丹走到我身邊,很溫柔地對我道:“委屈你了胡華,我撐犁孤塗單于世代的傳人會銘記你的大恩,也會把你列成我們屠耆的救星。”
我聽紅牡丹這一說,心裡邊虛榮心立時氾濫:自豪啊,我成了某一古老民族的大救星了,也許……當然,我的名字不會在漢民族的浩浩歷史上留下點什麼印記,但象紅牡丹那樣的什麼“撐犁孤塗”族,一定會因為我無意之下或者說是無奈之下為他們抵擋了風險,而讓他們把我的名字載入了史冊,本神漢應該會是在某一個不佔統治地位的民族裡流芳千古了。
趁著這自豪勁,我帶著滿身炸藥積極地與迴風山的土匪們……哦,不現在應該叫撐犁孤塗的後人們籌劃這幾乎與中華民族同根的古墓搬遷工作。
這項工作在正式展開前,皮教授帶著一個精英考古隊趕到了,那位跟我成了哥們的將軍也趕來了,他倒是不管具體的搬運,而只負責安全防務。
閒暇之餘,將軍拉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