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美菜子是清醒了,眼裡又多了我很喜歡她的“似曾相識的溫柔”,只是因為苦痛,因為這一番非人的經歷,一時之間沒法面對,於是,覺得,死,很令她嚮往。
我跑到她身邊,一把摟住了她,她奮力掙扎了幾下,終於,無力地軟在了我的懷裡。
菲月跑過來,給我的肩膀上了止血藥粉,又細心地給我纏了幾圈繃帶。
我抱著在我懷裡象是睡著了的川川美菜子往後走,到了公主身邊,剛要把川川美菜子放下,公主止住了我,“你呀,先這麼抱著,等一會兒,我們搭好了帳篷,你還要抱著她睡呢,這可是最好的療傷神藥。”
這成了我沒法推辭的任務了。
抱就抱著吧,反正,川川美菜子輕得跟風中飄著的廟花似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計。
我就這麼抱著川川美菜子在花瓣飄飄地林子裡走。早開的廟花,一過午時,便成朵地落了下來。
(N多年的過後,當我看那部《無極》電影的時候,看到那一片片海棠花飄落,電影畫外音整得很唯美的說,你不知道人的生命的第一片落葉,不知道你會什麼時候愛上一個人……我的心會忍不住地震顫……這種震顫,不是看YY小說的那種虛懦惡淫的滿足感,也不是矯情地象某位外國的貴族女人那樣,在她的情人被砍頭時要用自己的雙手接住那顆曾經愛過的頭顱,我想說的是,生命這個東西,或者說是某人為了某人的愛情了的東西,好沉重,沉重得我找不出合適的文字來表達……也許,大部分人都活在灰色的空間裡,他們會自己找一些自認為快樂的東西麻醉自己,更或是象某些不知所云的商業碼字者那樣,為某中唯物的利益墮落地寫著所謂的人的爽極的快感,因而,刻意地迴避生命的沉重……)
我……就在那雪花樣的一朵朵的廟花那綻放式的掉落中,體會到了我懷裡的川川美菜子的快樂。我知道。她醒了,她真正地醒了。
我看著的周圍的一切似乎已經不是我所能看到的,而是一種迭加在一起的現在和過去,對!對!還有將來的才能發生的生活片段疊加堆積。人的想象的固執,會使他在某個極其重要的生活時間段裡,把原來特別喜歡特別想發生的,會創造一切條件的去營造出自己腦子裡經營了無數遍的場景,把夢變成想象的現實。
川川美菜子閉著眼睛,正在進行著的就是這樣的記憶。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思想意識的活動。
這應該就是穿透心靈的一次無語的對話。
我的思緒再一次回到了正在進行著的現代,我想告訴川川美菜子,男人和女人在某一個層面上,其實,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性別的差異,無論是誰,他的精神維繫著的,是一種非佔有性的共享……總是有人把自由世界看成是遙不可及的,總是喜歡把佔有和獨享看得比什麼都重,於是,強意志的人,或者說是能夠弓雖。女幹別人意志的人,他們會利用他們所掌握的暴力機器,還有一種群體的排他的佔有性,發動常規的和非常規的戰爭,用殘酷掠奪,不惜滅失人的生命和某些弱小種族的生存空間來獲得,於是,人類的某些陰暗的殘惡世代相沿,使得人,更確切說,是他人的存在,只會被某些稱為強意志者的驅使的工具和附載之物。
第一百五十章 喇嘛的大篷馬車(
公主召集了紅牡丹單依和蛇王搭了三個大草篷子。
不用說,晚上,我們就要宿在山上了。
有了宿營地了,我把已經醒過來好長時間的川川美菜子放到了帳篷裡。我痛快地吸著帶著花香的空氣,走到帳篷外,看著忙碌的當地的住民們,興奮地準備晚上的聚會歡舞。
夜色下的人的歡舞會體現好多真性情的東西。當然,我知道,今天晚上的這個聚會,重頭節目在小矮人努達瓦的表演,背後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