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繪製的藏寶圖。
這女人善心發作,把地圖交給我,以恕罪的眼神看著我,請求我尋到無際大師的嫡傳弟子虛明,將施加在日本女人身上的攝魂術解除了,不要再讓她們無謂的自殺輕生。
聽渡邊加乃之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四娘跟我說的虛明大師,他好象一直在日本到處活動,以他的佛學給日本少女們灌輸早早做鬼的種種好處,哄得一幫子少女非常向望死後的絢麗,經常會忍不住集體宣告自殺,搞得日本政府大為恐慌,直到現在這種預告式自殺還屢有發生。
渡邊加乃之見我答應了,頭一歪,死了。
得給她把屍體埋了,俗語說死者為大,她既然在臨死的時候放下惡念,那咱也得表現得寬容一些。
吸血的怪樹把十幾個人的血吸完以後,又縮回了水裡,柔柔地搖盪在水裡,水潭也血色褪盡,恢復如初。
我可以很安心地給日本女人掘墳下葬了。
手頭沒有工具,臨時找了幾塊石頭,跟山頂洞人似的,鼓搗出一個土坑,把渡邊加乃之埋了。
看到堆在水潭邊的那十幾具幹拉拉的女屍,我連唸了幾聲阿彌陀佛,超度了一下她們的亡靈,準備也挖個大坑,讓她們入土為安。
要埋十幾個人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得找點工具。
胡六一很聰明,四就蹦著在四周看有沒有可以出去的洞口了。
我走過這個幾千平米的大洞,問鑽到小洞裡的胡六一:“有發現沒有?”
“還沒呢,裡面好黑。”胡六一剛說完,又驚喜道:“華仔哥,快進來,裡面是地下指揮部,還有電話。”
我聞聲閃進去。
果然,很大氣,裡面四通八達,周圍設定有無線電臺,很板正的北牆上掛著一張作戰決心圖,我估計這個洞連洞至少是一個集團軍地下指揮所的寬敞設定。
找到了供電閘,我卡地一下合上,諸洞立時燈火通明。胡六一找到一個諸藏室,捧了五六個罐頭出來,這下可以美餐了。
肉罐頭的肉質很好,太美味了,我敞開肚皮,吃了四五個,胡六一也學我的樣子,吃得滿嘴肉碴子。
我抹了一下嘴,意味深長地道:“六一小妹妹,你在資本主義的星條旗下長大,受的是美帝國主義的教育,還不瞭解我們偉大的祖國當初為了拒敵於國門之外,所進行的抗美援朝戰爭,更不用說艱苦卓絕的八年抗日,我們能這麼幸福無比地吃著肉罐頭,你知道應該感謝誰嗎?”
胡六一眨著可愛的眼睛,好象並不贊同我的政治灌輸,嚥下口腔裡的肉,站起來,拿起石桌上的軍用指揮棒,學著電影裡將帥指揮戰爭的樣子,走到軍用地圖前,揮棒一指,“別以為我小,就什麼也不懂,八一老爹在領養我的時候,就非常鄭重地告訴我,我的血統雖然有點混,但脈管裡只要流著漢民族的血液,就要把自己當成一箇中國人。”
“那你就說說,我們吃的肉罐頭是怎麼來的吧?”我笑道。
“這個——這個,是解放軍叔叔的戰備物資吧。”
我站起來,背起手,學著主席到重慶跟老蔣談判,上飛機時那樣子的揮手,伸出手臂,大聲道:“北國風光,千里冰封,嗯哼——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想當年,毛主席,深挖洞,廣積糧,高瞻遠矚,敢跟一切的帝國主義較勁,面對他們的狼子野心,連原子彈都不怕,號召廣大人民,挖通了一座又一座山,儲備了成噸成噸的不腐食品,所以,才有了我們倆今天的美味果腹,我們不應該感謝他嗎?”
胡六一有點發蒙,但卻還不服氣,強詞奪理地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毛主席也有缺點,他……他把所有國家都得罪了,六十年代餓死了好多人,我八一老爹一說起來就憶苦思甜,非要我吃摻了沙子的地瓜葉蛋子,這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