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與喇嘛頭子達成了秘密協議,故意不跟我們說這其中的奧秘。
不說就不說吧,這帕米爾高原上的秘密太多了,就憑我這一星半點的雜亂知識,連半個明白也找不明白。還是按教授之說,裝裝糊塗,接受喇嘛們的邀請,聽聽他們就要進行的冰臺講經前的諸項必要活動了。
由皮教授帶領,我們這一班子外人,都暫時性地以心向佛進了西南方的那座圍天峰下,那兒有一群很老的喇嘛就冰而坐。
我摘下手套,試了試,是真冰,就那一下,讓我覺到了那種吸血咂骨的從頭冷到腳的冰。
這還沒上冰臺呢,較量就開始了。
老喇嘛們分了兩派,一派是紅衣,一派是灰衣。都是太陽穴老彈跳的好象跟武俠小說寫的那樣的世外高人似的。
我們的到來,他們連聞也未聞,仍恍無所覺地盤坐(這個盤坐,我也會,是五心向天那種,兩手的手心,兩腳的腳心,加上心靈,也有以百會為一心者,這點有些搞不懂,畢意不是佛教中人,只能大概其點一下。)
到是有一個知客喇嘛給我們擺了冰蹲子,冰桌,放上了冰茶。跟我們聊些旅途風聞,和最近的新疆出土文物。
過了一個多小時,有一位老喇嘛睜開了眼睛,聲若洪鐘地道:“備酒!設宴,接待貴客。”
他還按照俗家規矩,定皮教授坐南面,中席讓我坐,西南僉席坐了公主、菲月,東南僉席坐了紅牡丹單依、莫萊,他自己坐了旁席陪著皮教授,還有幾位睜開眼的老喇嘛都從旁陪著。
我沒想到,老喇嘛竟然用一種南方的很隆重的貴賓席招待我們,還喝酒,竟然還有雞鴨魚肉。
席間,那位知客喇嘛還叫了一班舞樂女以歌舞助興。
我正看得高興,卻不防從一個舞樂女的身上哧哧地飛出了三個黑蜘蛛。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古從軍行(6)
三個黑蜘蛛撲落到我身上,開嘴就咬。
好毒!我登時就毒得犯迷糊了。
公主見狀有疑,早有防備,在黑蜘蛛仍要大咬特咬之時,開啟了胡楊木盒子。
暈暈乎乎地,我看到三隻白蟻飛到黑蜘蛛身上,鑽進了蜘蛛的肚子。
幾位老喇嘛此時飛身而起,將那個舞樂女捉住了。坐於皮教授身旁的老喇嘛,出言喝了一聲:“舞樂繼續,花教弟子再有做亂者,處死!”
我身上的惡感隨三隻螞蟻吞食完蜘蛛並吸毒後,已經消了大半,神志恢復,只是被劇毒襲身,身上卻沒多少力氣,遂告罪離開。
三位老喇嘛提著那舞樂女跟在我身後,一同出了屋子。
知客喇嘛引我到一有頂有壁的老木圍成的房子裡,問我如何處置花教的作亂弟子。
我握了幾下拳,感覺有些力氣了,出口道:“咱們好好審一審,看她是怎麼個來歷,設若她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咱們就訓教一番,教他以後,再不要動不動就採取這樣的過激行為就是了。”
能說出這麼一番話,大概是受了老喇嘛那心慈面善的影響了。人說,佛不語而語,不善而善,大抵如是。
一位老喇嘛溫言對那位用蜘蛛咬我的花教弟子道:“露出你的真面目來,我們皆非好殺之人,只要說出你的本意,若可恕者,當允你自去。”
“弟子提蘿,乃迦蓮法師座下,拜見各位上師,請恕弟子唐突,弟子實與漢人壞種罘胡華有莫大的個人恩怨,萬望上師準弟子與其單論。”女人開始說話,我一聽她聲音,知道她是被拍死在香冢的田邊加乃倉了,這日本女人原來是假死,沒想到她還是密宗的入室弟子。
密宗花教是藏密一支,因為其祖庭牆壁上以代表觀音、文殊、金剛手三尊的三色條紋裝飾,所以稱為花教,有個生孩子很不理想的叫什麼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