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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明知她是他不可碰觸的女人,他仍舊天殺的想要靠近,他根本就是犯賤。

她反諷道:“你可真會安慰人。”

“老子天生是個大老粗,有話就直說,從來不會繞來繞去,說一大串讓人聽不懂的話,你應該要習慣。”翟虎子聳了聳肩,暗自希冀這樣的自己,不會惹她厭煩。

唉!深受她吸引的他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如同你所說的,既然我要住在村子裡,就得習慣大家的一切。”她淡然一笑。

“確實如此,不過你儘管放心,村子裡的人都很坦率,當他們接受你之後,就會把你當成家人,不會讓別人欺負你。”他走到她身邊,輕巧躍上岌岌可危的圍欄上頭坐下。

圍欄承受他的重量,晃動了下,使她忍不住出聲提醒:“小心!”

她懷疑這脆弱的圍欄恐怕連村裡隨便一個孩子的重量都負荷不了,隨時會應聲垮掉。

“放心,老子天天這麼坐,都沒事。”他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要她別大驚小怪,不過她擔心的提醒,倒是讓他在心裡竊喜。

“你說沒事,就沒事吧!只消圍欄垮的時候,別壓著我就行。”光是想像圍欄垮後,豬隻衝出,爭先恐後踩踏過她身上的情景,便讓她打了個寒顫。

“哈!你甭擔心,有老子罩著你,不會傷著你分毫。”翟虎子豪氣地拍著胸膛保證。

芷凌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

“我說,女人,你老是一個人窩著,不和大夥兒談天說地,那可不好。”他善心大發,姑且為她指點明路吧!

“他們談的我聽不懂,而我想說的,也不見得有人想聽。”她悶著聲說,實在是彼此有太多的差異。

翟虎子苦惱地扒了扒頭髮,長嘆了口氣。“你這女人真的很麻煩。”

聞言,芷凌立刻反擊。“我可沒替你們惹來任何麻煩。”

“誰說沒有?”他小聲嘀咕。

她的出現,對他就是個大麻煩,不僅害他成天魂不守舍,老想著要如何討好她啊,甚至連維持全村生計最重要的活兒——打劫,都做得心不在焉,她讓他變得不像自己,這不是她的錯,是誰的錯?

“你說什麼?”她挑了挑眉,明明看他嘴巴在動,卻沒辦法分明,不過她可以猜想得到,他絕對不是在說啥好話。

“沒有!”翟虎子立刻否認,才剛說完自己是有話直說的性子,可一遇上她緊繃的俏顏,他就龜縮了起來,真是,他奶奶的!

“算了。”心情低落的她懶得再和他追究。

她低垂下頭,右腳足尖煩躁地踢著腳下堅硬的土地,旋即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時,驚愕的瞪大了眼。

她怎麼可以出現如此不端莊的舉止?這一點也不像她,唉!

“你總是這樣悶悶不樂嗎?”翟虎子偏頭問著下方的她。

一陣微風吹拂而來,牽起她那如絲緞般柔細的髮絲,一撮頑皮的髮絲輕佻飛揚,挑逗地輕搔他的鼻間,教他心蕩神馳,指尖不由自主探出,將這縷清香卷繞指尖。

突來輕巧的力道,使芷凌誤以為髮絲被圍欄勾住,待她轉頭一看,赫然發現,勾纏住她的不是圍欄,而是他的長指。

灼燙的黑眸直勾勾盯著她瞧,彷彿要看穿她那深幽緊閉的心扉,她的心因他赤裸裸的注視而失序,心慌意亂,全然忘了他所提出的疑問。

她的心掙扎著,想要掙脫他過於狂熱的注視;她的心掙扎著,期待能夠回覆往日的平靜。

她深吸了口氣,伸手要拉回自己的髮絲。“你這樣會弄疼我。”

翟虎子輕輕一扯,不讓她將髮絲拉回,低啞著嗓音問:“老子若弄疼了你,你是不是就會把老子放在心上?”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她的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