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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珍珠點頭,靜靜走到了圓桌邊,便聽到傾兒問道,“春喜姐姐,我家姑娘是來見宇三少的,進了明州城卻聽說三少爺被抓了,可是真的?”

春喜有些不悅,這裡畢竟是宇三少明媒正娶的妻子的孃家,她不過一個小小丫鬟,竟這般不知禮數。

春喜道,“此事太太不讓嚼舌根,春喜也不能說。”

傾兒有些急,還想再說,珍珠忙道,“傾兒,不得無禮。”

傾兒偏頭,“可是姑娘……”

“我看姑娘精神尚不是很好,姑娘且用完膳便歇著吧,有事明日再說。姑娘既被太太帶進來了,有些事自然會慢慢交代的。”春喜打斷了傾兒的話,說完就顧自離開了。

傾兒有些生氣,狠狼瞪了春喜一眼,迴轉身看向珍珠,埋怨道,“真是的,不過是想知道三少爺如今在哪,她倒好,像個主子一般,明明就是個奴婢嘛。”

珍珠不悅,“傾兒,你越矩了。”

傾兒暗惱,只好不再說話,安靜地立在一邊。

珍珠心頭擔憂,她在越州城內被媽媽慫恿著來明州城,說若是要抓住一個男子的心,就得讓他知道你對他的情,所以她不情不願地出了城,行到半路,卻聽說三少爺被抓了,她心一急,就讓車伕連夜趕路,如此休息不善,又加之在景府門口的烈日下站了半日,身子就承受不住。如今雖說進了景府,但以春喜的話看來,恐怕自己還見不到宇三少奶奶呢。

連續三日,珍珠的確不曾見到景宮眉。倒不是春喜攔著不讓見,而是景宮眉很忙,她差人去找曾經絲綢錨子內呆過的夥計,好做人證,又差人回越州城去拿曾經送到過她手上的其他絲綢鋪子分號的賬本,好仔細研究,又同景何彥商量如何救出宇慶寧的事項。

這期間,景知年遞訊息回來,說太子雖不曾在皇帝面前求情,但暗中已在施壓。

八月二十深夜,一場夏末的雨後,景府的偏門處,有人敲門。

門房開啟門,瞧見是一名穿著黑色短打二十多歲年紀的青年男子,有些生疑,那男子抱拳道,“在下是秦都督麾下右廂兵馬使秦蕭。奉都督之命求見三少奶奶。”

作都督便是江南道節度使作仲國,右廂兵馬使是什麼職位,門房也很清楚,那是能調動少則上百,多則上千兵馬的將軍。

“這是信物。”春蕭將一枚玉佩遞給門房,“小哥只需給景大人或者是三少奶奶過目便可。”

門房不敢怠慢,忙不迭拿了信物進去找景老爺。

很快,秦蕭便被請進了府中,被安置到了景何彥所在的院落,福苑。

福苑毗鄰眉苑,秦蕭在待客的書房等了沒多久,景何彥與景宮眉便一起到了書房內,兩相行禮之後,秦蕭便將來意說明了一番。

“都督已經呈上奏摺,皇上雖無明確表示,但大體已沒有問題。如今古音達仍不放人,這恐怕同宋都督有關。”秦蕭話語清冽,宇字清楚。

景何彥皺眉,“那老夫便去宋府一趟。”

景宮眉想,這宋俊是因為同秦仲國有嫌隙才不肯放人,哪裡是老爹去勸勸就能放的事。

“爹爹,此舉不妥。秦將軍,那姥爺讓你前來,不會只是彙報訊息吧?”

秦蕭淡淡一笑,嘴角竟有一個酒窩,“自然不是。在下有五百兵馬的指揮權,這明州城內亦有上百暗哨。都督交代,在下但憑三少奶奶吩咐。都督也說了,宋都督雖說亦是天子朝臣,行事舉止難免保守,咱們若是一味示弱,倒叫他越發得意了。”

言下之意是霸道一些?

景宮眉眼珠子輕輕一轉,見秦蕭面含微笑,地也笑了一笑,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偏頭問景何彥,“爹,宋俊可有什麼不成器的寶貝兒子或是孫子?”

景何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