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甘於蓮有此手足無措,如坐針氈。她終於明白眼前這位李局長之所以關心自己的真正用意,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呆在這兒了。
“李局長,你別開玩笑了,我一個臨時工,哪配得上你呢。”
“我說的是真話。”李唯一凝望著甘於蓮,想用真情打動她,“自從認識你之後,我的心就不由自主,至於你說自己是臨時工,這決不會阻礙我們的交往,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再說,你的編制問題我正在想辦法,相信不久就可解決。”
“李局長,謝謝你的好意,我看編制的事就不用再麻煩了。只要能得到觀眾的歡迎和認可,我就心滿意足。”
甘於蓮的回答讓李唯一頗感意外,難道她連這一關鍵性的轉折也要放棄,難道她討厭自己到如此地步?都說戲子無情,表子無義,作為一個常年混跡喧囂世界的演員,她難道真的會對自己的婚姻陣地堅守不棄,抑或是她對我本人毫無興趣,甚至厭惡?
李唯一還是排除了最後一種猜測,因為他自認為自己長相不俗,也頗有才華,更何況還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副局長,在女性面前不可能毫無吸引力。那麼最好的解釋就是,甘於蓮感情較為專一,她決心堅守自己的婚姻陣地。
李唯一知道她與丈夫關係已不甚和諧,她能做到這樣足見其品格的高尚,因此在失落中不免對她還產生了敬慕之意。
當甘於蓮提出有事要先離開時,李唯一爽快地答應了,並對她表示歉意。李唯一的這一舉動一下子消除了甘於蓮的不安,她說:“我還是要感謝你對我的一番好意,只不過我承受不起,還望得到你的理解和原諒。”
李唯一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待甘於蓮走後,他一個人坐在音樂茶吧,邊抽菸邊想,女人有千萬個,女人心也有千萬種之多,有的女人貌美心俗,有的女人貌醜心美,有的女人又醜又惡俗,有的女人貌美心也美。像甘於蓮這樣的女人,應該歸於後一類,而這一類女人是所有男人的嚮往,既然如此,應該用更高明的方法才對。
但甘於蓮走後並未帶走李唯一因她而產生的生理衝動,在淫心不死的情況下,李唯一操起手機叫來了黃篤瀆。二人心領神會地來到一個叫輝煌金碧的按摩城,各叫了一個按摩女發洩。對於這種只為金錢而活的惡俗女人,李唯一毫不客氣,撲上去就是一陣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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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篤瀆明白李唯一心裡面想什麼,有一天與他閒聊時,討好地說:“我認為,甘於蓮對你頗有好感。”
“何以見得?”李唯一似乎對句話興趣很高。
“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黃篤瀆說得很乾脆果斷,讓李唯一精神一振,便問:“你怎麼知道?”
“我仔細觀察過她。在你唱歌的時候,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別。”黃篤瀆以一個老江湖的口吻繼續說,“以我對女人多年的瞭解,我基本可以判斷甘於蓮是喜歡你的。”
“可是,她拒絕了我。”
“這。”黃篤瀆有些意外,“你問過她?”
“哦,沒,只向她暗示過。”儘管早就與黃篤瀆鼻味相投了,李唯一還是有些羞於說出口。
“這就是你方法不對了,作為已婚男女,直接的行動是最好的表達,如果還跟年輕時談戀愛那樣羞羞答答,半天醞釀,半天緊張,最終是一天白忙。”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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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機會直接上。”
“這怎麼行,那不成了強Jian!”
“強Jian絕對不至於,以你的條件,以她對你的心意,最多是半推半就。”
李唯一沒有再吭聲。他想起了趙晶晶,從她身上也足可證明女人有時口是心非,尤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