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軍司將恭敬道:“請殿帥大人放心,我們從不敢懈怠的。”
石頭點點頭,微笑道:“朝廷給你們的三個月軍餉都己收到了吧。”
邊軍司將一愣,詫異道:“朝廷什麼時候給我們撥了軍餉?”
石頭故意訝道:“軍餉是由本帥親自押運來的,五日前己運交給了巖城軍府,是每人三個月的軍餉,怎麼軍府還未發給將士們嗎?”
邊軍司將遲疑了一下,拘謹道:“卑屬不知此事的。”
石頭和聲道:“這麼說軍府還未發軍餉,你們放心吧,本帥這就去敦請軍司馬大人給你們發餉。”
邊軍司將恭禮道:“多謝殿帥大人,卑屬告退。”說完匆匆率人走了。
看著離去的邊軍,石頭問道:“鄧大人,本帥強行支來軍餉就是為了激勵邊軍的軍心,都五天了田闐大人為什麼還未將軍餉發下去。”
鄧煳皺眉道:“也許正在核發中,這裡遠還未收到。”
石頭臉一沉,冷道:“鄧大人,軍餉到了五天還未發到將士手中,田闐是不是不想下發啦。”
鄧煳聽的一驚,忙道:“不會的,這次的軍餉來歷下官對田闐大人講明過的,他不敢扣發的。”
石頭冷道:“田闐是一品軍臣,根本不會將本帥放在眼中,他有什麼不敢做的,本帥現在就去問問他為何還不發餉。”
鄧煳忙阻止道:“此事由下官去問為好,督帥去了容易生怨的。”
石頭冷哼一聲,沉臉喝道:“探衛,帶本帥去巖城軍府。”有當過探子的衛士應聲出列前行引路,石頭策馬跟上,三百餘騎揚塵飛馳,鄧煳在馬上面現憂色。
一個時辰後到了守衛森嚴的軍府駐地,石頭在高大的箭樓巨門外停下報了號,門軍不敢得罪的開了巨門,石頭縱騎率眾進入了駐地。
策騎馳行了十幾分鍾後到了駐地的軍府,石頭用石蓮靈鏡看過巖城的軍府,這是一座佔地三百畝的小城池,有城牆城門,很象是一座郡王宮。
在軍府南門報了號,有衛士匆匆入內通報。石頭和鄧煳下了馬,等待了十幾分鍾後,門內走出來一個體態發福的圓臉官員和四名廷尉近衛,這官員一身繡魚黑袍,腰上扎白玉帶。
官員出了軍府南門立刻滿面堆笑的過來拱禮道:“下官田闐拜見靈皇陛下,見過鄧大人。”
有氣難打笑面人,這個軍司馬一見面就這麼謙和,石頭想發飆也覺得不適時候,當下淡笑道:“本皇特來拜望田大人,田大人客氣了。”他也順竿上,抬出皇尊身份高過田闐一等。
田闐堆笑的恭禮有加,與鄧煳又客氣了兩句後請石頭和鄧煳入府,石頭和鄧煳只帶了五名衛士進了軍府,軍府內俱是修神衛軍值守,五步一人排了長長的兩排,聲勢非常驚人,石頭暗忖這個田闐真是圓滑警惕的厲害,這種人笑裡藏刀,是最難對付的人物。
再難對付也是要對付的,石頭知道拖的越久越不易找到發飆的機會,行進了三十多米時他突然問道:“田大人,本皇押運來的軍餉己交給軍府五日了,適才在外遇上了巖城將士,為何將士們還未領到軍餉。”
田闐一愣,乾笑道:“下官知道軍餉是陛下辛苦領出的,巖城將士感恩不盡,因這幾日有別的公務耽擱才遲發了軍餉。”
石頭沉臉冷道:“本皇聽說田大人經常扣發將士的一半軍餉,是不是這次的軍餉田大人又想私吞了。”
泥人還有幾分土性,田闐人再奸滑,也禁不住石頭這麼赤裸裸的質問,立刻駐足變顏慍道:“靈皇陛下這麼誣衊下官是什麼意思?說下官私吞軍餉可有證據。”
石頭挑眉惱道:“你扣發軍餉的事巖城將士就是證據,以前的事本皇管不著,但這次的軍餉你若是敢吞了一錠,本皇就敢斬了你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