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都沒有問過,只是儘自己的心去愛他,照顧他,能看見曉曉幸福的笑臉,他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曉曉還會對他笑嗎?那樣的曉曉,還會笑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門鈴響了起來,才把他驚醒,起初以為是江雁離來了,開啟對講機才發現不是,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請問,是雷天宇先生府上嗎?」「是。」雷天宇心身俱疲,根本沒有力氣應付其他的人,淡淡地問:「有什麼事?」
那邊的男子好像猶豫了一下,然後怯怯地說:「我……我是海天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人員……我叫何子函。」
海天律師事務所?!那不就是曉曉的事務所?當時取名字的時候,自己還問過他,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那個『天』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名字,當時曉曉撒嬌地攀在他懷裡,用手指羞著他的臉說:「美得你,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我的律師事務所還要用你的名字?!」然後自己哈著他的癢和他笑成一團。
「雷先生?」
「啊!啊……對不起,請進請進。」雷天宇從沉思中醒過來,急忙按了開關,過了幾分鐘,一個年輕男孩子出現在門口,還沒有脫離學生氣的社會新鮮人,稍微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了室內一眼,侷促不安地又說了一次:「我是何子函,海天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人員……」
「請進。」為了避嫌,雷天宇從來沒去過曉曉的事務所,當然也從來沒見過這個何子函,但還是很客氣地請他進來。
在客廳坐下,雷天宇給他倒了杯茶,何子函急忙雙手接過,道了謝,言語行動還透著沒有經過世俗薰染的青澀,好像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
雷天宇也沒有追問他到底有什麼事,只是簡單地寒暄了幾句,果然,何子函是今年夏天剛畢業的大學生,在海天做見習律師,本來算是光明的前途,因為最近的事情,變得愁雲慘淡了。
談起曉曉,何子函的眼神變得憂鬱,他說徐主任是一個好上司,雖然自己經常是發瘋般地工作,但從來不強迫下屬加班,經常一個人留在事務所加班到夜裡,事務所裡都是些年輕人,難免會有各種各樣的難處,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徐楓曉從來都是盡力幫忙,表面上他又冷又硬,甚至公開說這是收買人心,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對了。」他這才記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那天早上,徐主任忽然打電話給事務所裡,說……說……他可能會出事,要我們把他辦公室裡的保險箱開啟,裡面有一筆留給我們的遣散金,還有一個信封,要我們千萬……不能讓這份檔案落到別人手裡……果然,下午就已經有人來『瞭解』情況,幸虧徐主任說得早,他還說,這份檔案,要親手交到您手裡。」
雷天宇的心忽然跳得又快又急,他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信封,捏了捏,裡面應該就是檔案一類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究竟是為什麼讓曉曉那天早上這麼急地打電話要他們把這個東西送給自己,還不能讓辦案人員知道,那裡面裝的會是什麼?會不會是有關這次案件的什麼東西……
他沒有表現出很急的樣子立刻開啟,抬眼注視著何子函,看他還要說什麼,何子函略微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期期艾艾地說:「本來我是該早些送來……可是,大家都說,可能,我們都已經被監控了,只有我年紀輕,沒什麼背景,可能不會注意到我,今天,我藉著和女朋友約會的機會,從下午逛到現在才過來,大概……不會有什麼事了。」說著不好意思地笑笑。
雷天宇無話可說,明明知道他們的這種行為也屬於不當,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指責他什麼了。
好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何子函囁嚅地辯解著:「我們……也知道這樣做不太好,不過……既然雷先生是徐主任案子的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