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話還沒說完,李氏的身影便出現在屋裡:“若是連這點兒事都辦不好,娶她回來幹什麼?五郎,娘生了五個兒子,現在只剩你一根獨苗,往後待人接物,生兒育女,她哪樣不幹?你現在這樣縱著她,以後不是福,而禍!”李氏說完,露出一臉心灰意懶的神色:“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那苦命的大哥福也沒享幾天便去了,丟下我這麼一個寡老婆子……”李氏說著說著,擦起了眼淚,剛剛還讓百合進屋裡歇會的宋五郎聽到這兒,歉疚似的看了百合一眼,顯然不敢再提讓百合進屋裡躺會的話。
衝宋五郎搖了搖頭,百合也沒將他的歉疚放在心上,她重新跪了下來,只是原主跪了一天,膝蓋早就已經紅腫,這會兒一跪下針扎似的疼,她只得心裡默唸著九陽神功秘訣,雖然這一時半會兒的練不起來,但不知是心理原因安慰著自己還是真的轉移方法有用,她漸漸的便忽視了膝蓋處的疼痛了。
宋大郎的喪禮辦完,李氏神色還是冷冷淡淡的,她要求宋五郎給宋大郎守孝三個月以表一下心意,宋五郎也同意了,百合倒是求之不得,更是沒什麼意見,李氏才難得對她露出了一個好臉色來。
農家裡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宋五郎習得一身的武藝,但因為前頭兩個兒子都死在戰場上的原因,李氏不准他前往軍營中,家裡原本的舊房子為了要辦宋大郎的喪事,早已經賣了出去,因此一家人為了生計,便在遠離村中的半山腰裡搭了一座草棚,每天宋五郎進山狩獵,偶爾獵得一些野味或是採到一些珍貴的草藥下山與人換生活必須品,日子倒也過得下去。百合除了每天要跟著李氏一塊兒做許多農活之外,她趁著空閒時間還在練著自己的九陽真經,李延璽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若是宋五郎要求圓房,她恐怕等不了李延璽來幫忙,三個月時間很快便會過去,到時她總要想個法子出來推脫。
原主的心願只是不想放過楊秀秀罷了,對於宋五郎雖然有些不甘,可是愛裡還夾雜著恨,百合並不準備跟他生孩子,原主哪怕是對於這一點不是太滿意,但也不至於會因此就任務完不成。
山中的日子枯燥乏味,但對於百合來說卻是再好不過,李氏不大待見她,每天跟她說話的時間曲指可數,死了大兒子之後李氏身體有些不大爽利,大半時間不是在家中洗洗補補的,便是進屋裡歪著,宋五郎白天時又在林子中穿稜,百合的時間自由得很。
三個多月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天氣也跟著漸漸的冷了起來,百合也換上了動物皮毛製成的衣裳,晚上宋五郎洗過臉後鑽上床來時,目光看著她便有些不大對勁兒了。
宋五郎天生神力過人,足可以一抵十,劇情裡他幫楊秀秀出頭報仇,就是他一身好武藝派上了用場,他本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邊媳婦兒娶了快半年時間了,至今為止卻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著,他雖然並不是十分貪戀女色,可是李氏今日無意中與他說起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說李氏不喜百合,可是宋家如今的情況明顯是不可能再替宋五郎張羅一房媳婦了,總歸是個女人,不管喜歡還是討厭,李氏覺得還是先讓百合懷了身孕為宋家添後再說。
想到這兒,宋五郎心中不免也生出幾分意動,還沒上床,伸手便朝百合腳踝摸去:“天寒地凍,娘讓我多注意你一些,不要讓你受了寒……”他不善言辭,這會兒一句荒話說得結結巴巴的,耳朵也有些發紅:“晚上如果冷,我便抱著你睡,我身上是熱的。”他常年習武,又正是年少氣盛時,冬天確實哪怕是剛洗過冷水澡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