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告訴我,我一直都矇在鼓裡呢!當年大漠之中,蘇先生和衛姑娘也不引薦引薦,當真見外!”
蘇拙道:“葉前輩輕功絕頂,又精於易容變化,李宣,你是如何抓到她的?”
李宣道:“蘇先生是懷疑,葉韶到底是不是在我手裡?哼哼,跟你說說也無妨。三年前,葉韶就受了內傷,一直無法痊癒。就算周青蓮那個瞎子,也有治不好的傷。她也就一直需要一味特殊的藥材,長期服用。因此我便讓朱貴幫我找人。沒想到這人倒也聰明,居然想到利用四海盟的人脈,果真打聽到葉韶的下落。我去的時候,她正好內傷發作。不要說絕頂輕功了,就算還手之力也沒有。不過你們肯為了一個還不知真假的訊息,就把魏夫人和李宏放了,倒也讓我有些意外!”
蘇拙道:“人已經放了,也請你把葉前輩放了吧!”
李宣搖搖頭,道:“李嬋,也就是魏夫人,是我的族姐。李宏是我的族弟。他們二人都是李氏宗族,也是我的親人。不過想要換葉韶,恐怕還有些不夠吧?”
衛秀怒道:“你還想要什麼?”
李宣淡淡道:“蘇先生知道我想要什麼!”
蘇拙笑道:“不見到葉前輩安然無恙,你也休想見到你要的東西!”
李宣雙眉一挑,沉聲道:“蘇拙,我奉勸你把東西交給我!那東西,可不是你這種人有本事拿著的!”
蘇拙“哦”了一聲,道:“是麼?我倒不覺得。那東西我隨身帶著三年了,也沒見有什麼危害!”
衛秀茫然道:“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東西?”
李宣道:“衛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問的好。知道得越多,死得也越快!”
衛秀冷哼一聲,道:“我倒想試試看,到底會不會死得很快!”
蘇拙對李宣道:“李宣,廢話少說!葉前輩人呢?”
李宣笑道:“只要我看到了東西,你也會見到人!”
蘇拙伸手從懷裡摸出一枚鐵牌,巴掌大小,呈六角形狀,面上有流雲圖案,背後刻著一個“天”字,正是李宣的身份令牌。衛秀從未見過此物,眼睛緊盯著鐵牌。而衛勝坐在一旁,臉色卻忽然變了變。這一番變化,自然逃不過蘇拙的眼睛。
李宣雙目放光,伸手想要拿鐵牌。蘇拙讓過,道:“李宣,難道你還想搶麼?”
李宣冷冷笑了笑,道:“你往樓下看!”
蘇拙與衛秀走到窗前,向下看去。只見樓下停著一輛馬車,旁邊那個領他們上樓的夥計舉著火把,照亮車門。車門開啟,葉韶從車內探出半個身子。衛秀再見母親,心緒難平。蘇拙轉身對李宣道:“你先放人!”
李宣淡淡道:“蘇拙,你說這話豈不好笑?難道有這麼做生意的道理麼?”
蘇拙握緊鐵牌,道:“哼,李宣,你可知道,我早在查銀票案時,就已經想到你會親自出馬了!”
“那又如何?”李宣微微有些愕然,不知蘇拙為何忽然轉移話題。
蘇拙道:“既然知道還有你這麼一個大敵,你覺得以我的性格,會不做準備,就來麼?”
李宣面色一變,脫口道:“你說什麼?!”
衛勝道:“李公子,別上了他的當!我在四周已經布好人手。若是他有後援,一定逃不過我的眼線!”
蘇拙冷笑道:“衛勝,想不到你還是如三年前一樣不長進!李宣,你可還記得皇城司?你們設計,給我惹上了皇城司這個麻煩。可是你們兩人都是朝廷一等一的要犯,我想皇城司對你們一定比對我更感興趣!光是南唐後人幾個字,就足以讓他們忙活了!其實昨天晚上,我就對皇城司代總捕方白石說出了實情。這個時候,皇城司的人和秦雷的手下,早已封鎖了金陵。李嬋和李宏根本是插翅難逃。至於你們兩人,恐怕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