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計較了!不過,我那表妹你也莫要再肖想了哦!她配不上你!更何況,本小姐早已將她許配給了別的男人,莫不是你還想她一女侍二夫不成?”說完後,像是為了出氣似得,又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兩下,這才準備轉身離開,哪知,卻被南宮羽徽攥住了手。
只聽南宮羽徽無比認真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不,本世子不在乎的!呃……你,回去告,告訴丹陽,本世子只遵從心的召喚,從不會在乎門當戶對一說!也請她不必在意我父母的意見,只要本世子願意,他們也是沒辦法的!呃!”南宮羽徽大著舌頭,斷斷續續的將話說完。
劉婉清卻一字不露的全部聽進心裡,眼珠子轉了兩圈,不由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真的不在乎門第的高低?難道,國公爺同國公夫人也會放任你胡來?你可莫想哄騙我那無知的表妹。”
“自然是……”南宮羽徽斷斷續續,話未說完,便昏睡過去。劉婉清對著他連喊幾句,都未聽到回應,又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依舊沒有半絲反應。
劉婉清見四周無人,本想就此走開,可又怕他躺在這裡受了涼氣。抬頭看了看,尋了一塊還算乾燥些又有陽光照著的地方,使出渾身力氣,將南宮羽徽拖了過去,雖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仍舊讓她覺得吃力不已。
劉婉清現在的這具身子身材比較嬌小,而南宮羽徽乃是一米八多的男兒,身子又矯健的很,自然不是她能夠吃得消的。等她將南宮羽徽搬到目的地之後,早已將她累的氣喘吁吁,只見她光潔的腦門上也被一層細密的汗珠給覆蓋,劉婉清伸袖擦拭了下額上的汗珠,對著南宮羽徽那睡熟的身子說道:
“真不知那個小賤人還有什麼好的,不過是空有一個郡主的虛銜罷了,竟能將你們這些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除了這些,她哪裡有本小姐來的實在,上得廳堂,入得廚房,也不知你們男人的眼睛個頂個都是怎麼長的,如此一個絕色放在眼前,看不見也就罷了,還學著人家崇洋媚外,趕時髦!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一個千年的老古董,你懂得什麼才是真正的時尚嗎?真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的蠢貨!哼!”
劉婉清對著睡熟的南宮羽徽又咕嚕咕嚕的抱怨一通,這才心有不甘的轉身離開。
而那邊,蘇紫繯的計劃也在進行,她一路問了好幾個太監宮女之後,終於摸清了厷詔帝的去向,一路懵懵懂懂的朝著御書房的位置走去。
當她看見‘御書房’三個磅礴而又威嚴的大字時,別提內心有多激動。想了想劉婉清說過的話,她並未直接闖進御書房,而是又拐過一圈之後,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漆木的木盤,上面還擺放著一個杯盞。
再一次看向那巍峨的殿門,蘇紫繯心裡不免有些緊張,手心裡甚至還出了一層冷汗,可是,想起只要邁進那個大門,今後等著她的便是潑天的富貴,心裡不由一陣悸動。理了理儀容,感覺並無不妥之後,這才捧著托盤,步履優雅的向那御書房的大殿門口行去,待遇到看門的小太監後,率先從袖中掏出一張銀票遞到那小太監手中,笑道:“奴婢奉我家郡主之命,特向皇上請罪來了!還請公公能夠幫忙通傳一聲!”
那小太監收了銀兩,自然也樂得幫她跑一趟。隱約過了有盞茶的功夫,便見那小太監跑了出來,將蘇紫繯迎了進去。
當蘇紫繯進了御書房的時候,心內有個小小的聲音,一個勁兒的吶喊著。這便是天子辦公的地方,原來,一切離她竟是如此之近。只要她一伸手,便能唾手可得。
蘇紫繯內心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厷詔帝抬眸看了來人一眼,便又低頭批示起手中的奏摺來。那般李德全已經走了過來,道:“郡主有心了,就把東西交給我吧!”
李德全伸手去接,卻被蘇紫繯巧妙了避了開來,只見她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向厷詔帝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