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錯過這一精彩的一幕。則,包廂的不遠處圍滿了人群。待素白等人抱著大大小小的禮物回來後,見到這一幕,頓時心底一沉,以為是郡主出了事,連忙擠進人群,向那間包廂裡擠去。
等好不容易擠進了廂房,剛好看見柳如心那青紫一片的面頰,頓時心驚不已,狀似呆傻的愣在那裡,待反應過來後,也顧不得手中的物品了,立馬飛奔到柳如心的面前,心疼的扶住柳如心,道:“郡主,你有沒有怎麼樣,可有傷到哪裡?”
待檢查完柳如心的狀況後,這才轉頭看向黃怡芳,厲聲喝道:“你們好大的狗膽,竟敢在京都天子腳下動手傷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來人,還不速去報官,光天化日之下,歹人竟敢謀害當朝郡主,那可是罪該當誅的大罪!不想被牽連的還不速速散去!”
自柳如心落水醒來後,人逐漸變得強勢了許多,身邊的丫鬟們也跟著有樣學樣,所以,素白一怒,那股由內而外的氣勢也不容人小噓。
那些僕婦們見柳如心的幫手都來了,頓時也蔫了下來,就連驕橫慣了的黃怡芳,此刻也不敢再說柳如心是那招搖撞騙的騙子了,只瞪著一雙大眼,憤恨的盯著柳如心,嘴硬道:“報官就報官,丹陽郡主又怎樣,難道你是丹陽郡主就能無法無天的仗勢欺人嗎?須知,王子犯法與民同罪的道理!就算到了官府,我們也佔著一個理字,又何須怕你!”
黃怡芳本還有有些懼了,可是,轉念一想,反而又釋懷了!暗道:就算你是丹陽郡主又如何,比起後臺的強硬,我黃怡芳可是一點也不比柳如心那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差!所以,誰怕誰呀!
黃怡芳比柳如心更加懂得何為官官相護的道理,也將這其中的奧妙運用的惟妙惟肖。她能夠橫走街頭,不正是因為她不僅有一個身為正三品的禮部侍郎的爹,還有一個做鎮國公夫人的姑姑,別人才會對她跋扈的舉動多加縱容嗎!
如此想著,面上也就帶了兩分傲慢不屑來!這一狀,就算告到御前,她也是不怕的,她身上的傷可比柳如心傷的嚴重多了。更何況,也是那柳如心率先動手傷人。她雖然吩咐奴僕教訓於她,那不是沒得逞便被她打了嗎,所以,不算!
柳如心看著黃怡芳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也不計較,只冷冷的對著素白吩咐道:“去拿本郡的名帖,遞到宗人府,就說本郡讓人傷了!另外,讓人去傳黃礗仲,順便問問他是怎麼教養女兒的!光天化日之下,膽敢縱奴行兇,這是遇到本郡,倘若是那無權無勢的百姓,還不得被她當場打死!”
“你胡說什麼?分明就是你搶了我預定的房間,然後又揮鞭打了我的人,怎麼還有臉來個惡人先告狀!我看你分明就是仗勢欺人!”黃怡芳在聽到柳如心要拿名帖遞到宗人府的時候,心裡便懼了!如今,竟然還要牽連自己親父,便再也忍不住了,氣急暴跳的反駁起來!
“啪!”的一聲,一掌響亮的耳光徹響黃怡芳的耳畔。只聽素白斥道:“什麼你呀我的,我們丹陽郡主那是頂頂尊貴不過的人兒,也是你這賤婢能夠指指點點的?”
那邊,已經派人拿著丹陽郡主的名帖送去宗人府,然後回頭看向被打懵了的黃怡芳,道:“素白姐姐,甭跟她這等粗鄙無知、驕橫跋扈,專門做那欺名霸市的雞鳴狗盜之輩廢話,向她這種膽敢意圖謀害當今皇帝義女的人,就該有被人送到宗人府的自覺!”
很生氣!特別的生氣,自從上次柳如心賞她十兩銀子,解救了家裡的困境後,便暗暗發誓,這一生都要追隨自家的主子的。如今,她不過是跟著堂小姐出去了一趟,自己誓死要擁護的主子便被人傷了,且還被打了臉,這讓她如何不氣!所以,說起話來,也就帶了些市井的痞味兒。
“也是,我在這裡瞎著急個什麼勁,那宗人府可不愁吃白飯的!”素白轉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