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肯定從窗戶跑了,要不,難道你大冷天的開窗子涼快啊。”
凌落暗叫一聲糟糕,這個秦香因為端木景淵的關係,時時刻刻都想挑自己的錯。現在又讓她抓住這個把柄只怕又得跟自己糾纏上半天。倒不是自己怕她,只是端木景淵明天就生日了不想讓他煩心。
秦香幸災樂禍的看著凌落,見她久久不語,便肯定的說道:“哈……讓我猜對了吧,說,人去哪裡了,是不是姦夫……”
凌落聽她愈說愈過分,便冷冷的打斷她:“難道開個窗子透透氣也要向香兒姐姐你彙報一聲嗎?”
秦香冷哼一聲道:“哼,透氣,我看你是跟別的男人私會吧。”
“香兒姐姐不是堡裡的丫頭嗎?什麼時候變成衙門的捕快管起查案來了?”凌落髮現真是自己愈忍她愈不知道好歹。
“丫頭?你說我是秦家堡的丫頭?”
難道她不是丫頭,凌落聽著她的語氣,心中暗暗想道,難不成她是秦月樓小妾?不對,她也姓秦,秦家堡小姐,也不對,老夫人對她的態度也不像啊。態度稍微緩和點說道:“香兒姐姐是不是丫頭都與我無關,只是大家同在一個屋簷下,還希望姐姐不要太過分。”畢竟自己是寄人籬下,怎麼著也得給她留點面子。
“哼,同在一個屋簷下,你也配……若不是老夫人救了你,說不定你眼下早就身在青樓,不知道躺在哪個男人懷裡呢?”又提起凌落當時編的謊言。
凌落不由的嘆了口氣,悲哀的看向她:想自己剛醒來看她第一眼,真是個大美女,氣質又好,怎麼現在一遇到感情的事就變得跟個波婦一樣呢。
懶得跟她糾纏,凌落轉過身向門外走去。秦香在後面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別走,我話還沒說完呢。”
凌落懶懶的說道:“你不是說有姦夫嗎?捉姦要成雙,就等你找到姦夫再來問罪也不遲啊。”
秦香指著她大罵道:“你……你……還真是賤啊,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在青樓裡被那些男人……”話還未說完,見凌落突然轉過身來,下面的話急急的吞入腹中。
凌落本來不想生事,聽見她居然罵起人來,不由的怒火中燒。轉過身,舉手便朝秦香臉上揮去……秦香嚇得忙閉上眼睛……凌落剛揮一半的手突然被人攥住,回過頭,端木景淵正站在身後。
秦香等了半天,也沒動靜,睜開眼一看,凌落高舉的手正被端木景淵死死的握住。心中一陣高興,端木景淵始終是幫著自己的。忙眨了眨眼,楚楚可憐的看向端木景淵:“公子……凌姑娘她……”
凌落直直的盯著端木景淵,慢慢的問道:“你護著她……”
端木景淵看了秦香一眼,為難的說道:“凌落,香兒她是不對……可是,你也不能打人……”
“她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她那麼罵我,你還護著她……”凌落傷心的問道。
端木景淵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打人就是不對……”
“我不對,那她就對了是嗎?還是你根本就贊同她說的那些話?”凌落情緒有點激動。
端木景淵急急分辨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你說啊?”
“你先把手放下,我再慢慢和你說……”
凌落看了看滿臉楚楚可憐的秦香,後者嫵媚的對她一笑,然後又楚楚可憐的看向端木景淵說道:“公子……香兒不是有意惹凌姑娘生氣,只是那天夜裡公子贈了香兒披風以後,香兒也親手做了兩套衣服想送給公子,知道公子最近很忙,所以才想讓凌姑娘轉交,誰知道……會碰見凌姑娘有朋友,所以……”
“你住口……”端木景淵急急吼道。看向凌落剛要解釋,卻被她眼中那種傷心欲絕的目光怔住,竟一時不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