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姑娘她們來了。”
凌落看了看轉過頭來,面對眾人笑意盎然的秦月樓,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裡重重的哀嘆一聲:真是冤家路窄,天涯何處不相逢。然後在他視線沒掃到自己以前,快速的轉過身,附向白雪耳邊說道:“雪兒姐姐,我……我……突然肚子疼,先去趟茅廁,一會你聊完了早點回去。”
白雪一見到那個白衣飄飄的背影,便想起了玄音的樣子,一時又恍惚起來。凌落的話,她根本就沒聽見。
秦月樓見眼前的幾人,昨日白衣勝雪的白雪姑娘今日換了一件淡紫色的衣衫,素面朝天時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今粉黛略施,卻又是個傾國傾城的佳人。再掃向她身邊的那位黑衣公子,面容有些熟悉,好像是似曾相識。此刻,臉上有微微慌亂的神色,招呼也未打,便轉身欲走。秦月樓一時失聲,開口叫道:“公子慢走……”
凌落心下一驚,難道他認出自己了?
白雪此時方回過神來,向秦月樓行了一禮開口說道:“這位公子,不知叫我梓寒弟弟可有何吩咐?”
秦月樓還了一禮盈盈說道:“不敢,在下只是覺得這位公子有些面熟,不知在下是否與公子見過。”這後半句話,卻是衝著凌落的背影所說。
凌落迫不得已的轉過身,頭略微下低,語氣低沉的說道:“梓寒倒是對公子沒印象,公子可能認錯人了。雪兒姐姐,梓寒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說完便急急的轉身離去。
秦月樓看著那個離去的背影,有些微微的疑惑,為何這個人感覺如此熟悉,自己究竟在哪裡見過她呢?
白雪輕輕的喚了兩遍,秦月樓才緩過神來,微笑說道:“白雪姑娘請坐。”
白雪應聲坐下後吩咐紫月道:“紫月,去沏壺好茶來,難得公子如此看得起我們流音樂館,我們可不能怠慢了公子。”
紫月領命而去,白雪方轉過頭來問道:“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秦月樓。姑娘不必客氣,叫在下的名字即可。”
白雪心中咯噔一下:原來這他就是秦家堡的秦月樓,以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沒想到今日在這裡碰上了。怪不得凌落剛才一見他便神色有異,怪不得他說與凌落面熟……
秦月樓見白雪似有所思,並不理會自己的話,但出聲喚道:“白雪姑娘,白雪姑娘……”
“嗯……”白雪回神,巧笑倩兮的看向秦月樓道:“看秦公子的衣著服飾,倒像是中土人士。”
“白雪姑娘好眼力,在下正是來自關內的青雲城。”
紫月將沏好的茶端了過來,放在桌上後,白雪便揮手讓她退了出去。自己動手將茶盞倒滿,遞給秦月樓道:“秦公子,不知此次來千陌城有何貴幹啊?”
秦月樓抿了口茶,微笑答道:“秦某此次所來並無要事,本來只是打算隨意遊玩一番就回關內。豈止昨日偶然進了流音樂館,恰巧有幸聆聽了白雪姑娘的簫樂,當真是如聞天籟,令人心生嚮往,如今便打算在此盤桓一段時日再做計較。”
“秦公子過獎了,白雪不過是雕蟲小技,哪有公子說的那麼好。白雪幸得公子厚愛,此刻便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說著便舉起手中的茶盞一飲而盡。
“哪裡,哪裡,秦某不過是實話實說,是白雪姑娘謙虛。”說著也將杯中茶飲盡。
“秦公子,白雪的梓寒弟弟剛才貌似有些不適,所以……”
秦月樓不等白雪說完,便答道:“沒關係,令弟的身體要緊,白雪姑娘不必顧慮在下。”
白雪歉意的笑了笑道:“那公子請自便,改日白雪定當為公子親自吹奏一首,以示謝意。”
“在下一定洗耳恭聽。”
“那白雪便先行告辭了……”說著例盈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