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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答案,所有的人頓時都目露糾結之色!要知道,他們是藥鋪,做的是救死扶傷的事情;而他們的隔壁,竟然是一個棺材鋪!
藥鋪緊挨棺材鋪,有誰還敢來求醫?
而且大憨也打聽了,這家棺材鋪之所以這兩天沒有開張,是因為商鋪主人這兩天去省親了,並且在今天傍晚就會回來了。
這樣的訊息,直搞得丁小魚全身直打哆嗦!
她不能讓自己的理想成為泡沫,她要拒絕在她開張之日、沒人上門求醫的悲劇與尷尬。只是,若想拒絕這個悲劇,那麼就必須將開張的日子向後延遲了。
既然無法開張,索性丁小魚便命令趙緒先將牌匾摘先下來。
將店鋪鎖上,丁小魚便帶著他們三人去酒館喝酒,一來是為了給大憨與王蕭接風,二來是準備商議一下藥鋪開張的對策。
而就在他們摘下牌匾、離開店鋪之後,一名皇甫府中的僕人也快速的從店鋪的一側,迅速折回到皇甫府。
皇甫府中,雍容花貴的大夫人代夢之正與皇甫爾藍對弈,聽得從外回來僕人的彙報,代夢之放下手中的棋子,對著一臉興奮模樣的皇甫爾藍無比寵溺的笑道:“這個妮子,這下你可高興壞了吧?”
“母親,那丁小魚就是個半男不女的東西,就該用這種辦法懲罰於她。開藥鋪!我看她乾脆也開一家棺材鋪好了,噗——”說完,皇甫爾藍便掩起了紅唇,便“咯咯”的笑了起來。
再說這一邊,坐在酒館中的大憨與王蕭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他們也未曾與丁小魚商量出個什麼對策出來。
此時的丁小魚也酒過三旬,由於酒精的作用她的一張俏臉透著一股宛如桃花的嬌紅,說話之時那渾渾噩噩的醉態,倒也透出了幾份慵懶隨意的嬌態之美。
應是從小熟絡的緣故,一襲黑袍的她與王麻、王蕭不時的勾肩搭背,偶爾還將頭碰在一起,指著彼此的鼻子談笑風生,儼然一幅潑辣、不忌諱男女有別之風的女漢子。
這模樣,哪裡還有身為女子該有的矜持與嬌貴?
這使得一旁滴酒未沾的趙緒看得直蹙眉頭,看到王蕭在醉態之中無意識環上了丁小魚的纖腰,大憨更是呈醉態跌進了她的懷裡。
這一切,讓一旁的趙緒看的越發的喉嚨冒火,可是偏偏,他又不能發作。
第二十章 睡著了
於是,他一步上前,一把將微醉的大憨與王蕭掂到丁小魚的對面,而他更是呈一幅威武之相,坐在了他們與丁小魚的中間。
“小黑,你這是幹什麼?我與朋友好久不見,喝點酒而已,你用不著防他們的。”丁小魚嬉笑著用手拍了拍趙緒的肩膀,看到他似乎連笑都不會笑、一幅正經八百要保護自己的模樣,她更是嬌嗔的笑了起來:“來,來來來,小黑你也來喝兩杯麻。”
誰料,趙緒卻是十分嚴肅的一把奪下了她手中的酒杯,將醉的一塌糊塗的她一把扛上了肩頭便向外走去。
“喂喂喂,小黑,你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我要喝,還要喝……”丁小魚趴在趙緒的肩頭,抗議似的拿著拳頭不時的砸在他的身上。
陽城的街頭不比鹽城那麼蕭條,雖是深夜,依舊有零星的幾家店鋪開著張。只是因為是深秋的季節,天氣漸冷,街頭上的行人倒也寥寥。
此時,趙緒儼然是一個暗夜中的護花使者,他神情嚴肅的扛著在他的肩頭胡亂撒潑的丁小魚,他緊緊的抿著唇,大踏步向皇甫府的方向走去。
“那邊!那邊!”
“快,快,別讓他們跑了!”
“快快快!”
突然,隨著一片吵雜聲,從街頭的入口,有幾隊身著晶光鎧甲的將士立即向街頭湧來。
看到這些將士,趙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