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而且品質上乘。
“富貴啊。你們不會是把山上的梅花鹿都打了吧?”老店員皺皺眉。雖然他也希望多收貨,但是也知道凡事不能過力,要是打得太狠,好幾年緩不過來。
“呵呵,俺們這是割聳。不是砍聳。”田大康知道這些老一輩的做派,所以也不隱瞞。
老店員微微搖頭:“這袋子是花鹿聳,這袋子是馬鹿聳,難道,這些馬鹿聳也是割的?”大馬鹿身高體壯。可不像梅花鹿那麼好對付,就算幾個棒小夥子,也不一定能把它們放到,想要割聳,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老店員知道。他們五星大隊。根本就沒有鹿場。再說了,這鹿聳的品級,一瞧就是野生鹿的。
“俺們今年弄了不少麻藥,放倒了幾群鹿,所以才會夫豐收。您老給不給過秤啊?”田大康沒有說放養鹿群的事,不過他說用麻藥這事,倒是不假。
“好好好,過秤!”老店員幕顛顛地拿出黃銅小秤,然後又放到櫃檯上。要是別人來賣鹿聳,肯定用這個就成了,比較精確。可是現在有倆大半面袋子的鹿聳,就只能上磅秤了。
“這些鹿聳肯定都是二扛子,裡面的聳血也足,就定成一等品吧”老店員一邊調著秤駝,一邊定等。最後又把兩個面袋子過了一下秤,把袋皮的重量去掉。
花唐聳相對來說,價格要高一些,而馬鹿聳要便宜不少,最後噼裡啪啦扒拉一陣算盤子,老店員也有點吃驚:“一共是一千六百七十二塊六角。好傢伙,頂上我們半個月的營業額了!”
“這麼多!”老支書等人也都忍不住驚呼起來,就算按戶分下去,每家也有三十多塊錢,而且,過些日子還能再割一茬呢,雖然品質沒有頭茬聳好,但是按照現在這情況估計,也能賣上千八百的。由此看來,養鹿這事大有前途,畢竟以後越繁殖數量越多啊。
而且還有一個好處:不犯事,有割豬尾巴的,割雞鴨鵝尾巴的。沒聽說有割鹿尾巴的。
老店員拿起筆要給他們開票,卻聽田大康招呼一聲:“老爺子。等會一塊開”
他抬起頭:“還有好東西。不會是又挖到棒槌了吧?”去年冬天,明明的那棵參寶,老店員可是記憶猶新啊。
田大康抓抓後腦勺:“嘿嘿。不是棒槌。您瞧瞧這個。”說完。拿出一個小紙包遞過去。
老店員的鼻子抽*動兩下,然後又眉開眼笑:“好小子,真有你的,連靡香都能淘弄來!”以他的經驗,不用看。只要一聞到這股濃烈的香氣,就知道里面肯定裝得是肅香。
開啟黃紙包,果然,裡面是黑乎乎的靡香,色澤黑亮,閃著烏光,除了碎面之外,還有不少塊狀的摻雜其中。
“瞧著這分量,得獵了四五隻香獐子吧?這兩年,香獐子也越打越少了。”老店員小心翼翼地把紙包放到秤盤裡面,無論是鹿聳還是肅香,都是名貴的天然藥
尤其是靡香,必須把雄靡獵殺之後,才能錄去香囊,所以更為難得。而最叫老店員奇怪的是。以後每隔幾個月,這個娃子就總能拿來一些靡香出售,而且一年比一年的數量多。
對於老店員的疑問,田大康笑而不答,這也是他掌握的一項比較先進的技術活靡取香,一隻雄度,每年能掏好幾回扇香呢。不過這個秘密。他暫時還不準備公佈。而割鹿聳、挖度香這兩樣,最大的優勢在於可以迴圈利用。鹿聳一年最少可以割兩茬,扇香則可以掏三到四回,形成一條可持續展的道路。
“富貴,你這度香是哪來啊?”這下子連老支書都愣了:沒聽說他打過香獐子啊?而這種情況。度香就不屬於大隊的集體財產,田大康卻拿來跟鹿聳一起出售,有點不大合適,應該屬於他的私有財產才對。
“這是大膀和啞巴俺們幾個在山上弄的。這次就用它給啞巴哥看病吧一”田大康也不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