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的男人,臉上雖然有哀色,但是更多的是沉默。
目睹著自己的女人在哭泣,目睹著自己的小孩,躲在自己女人的懷裡哭泣,目睹著年邁的父母也如自己一般沉默。
絕大多數的男人沒有沮喪,腰桿不覺的挺直了幾分,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盡顯從容淡定,雖然沒有出言安慰,但是卻給到人一種安穩的感覺。
女人漸漸的不哭了,小孩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疑惑,但是也不哭泣了,同時也是最快露出笑容的那一種人。
有人悲傷,相應的也有人由衷的從心裡高興,那就是投機的商人,所以在破爛的街道上,人來人往,這些人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情。
在不停流動的人群之中。有一位相對氣定神閒的青年,在信步。
青年身上的衣物是黑色的,樣式很普通,在被燻過的金饒城中,顯得更加的不起眼,如果站在邊角位置,就算不停流動的人群。也會忽視這人的存在。
相對於他黑色的衣物,青年的臉色卻白得滲人,沒有絲毫血色。加上乾瘦的身體,甚至給到人一種病態的感覺。
病態青年信步在街道上,步伐不快。然而卻在短短的時間內,走完了長長的街道,出現在一處極盡敗壞的廢土上。
他審視著眼前這一塊廢土,神情認真而細緻,這一塊廢土的前身是吳家的府邸。
病態青年靜靜的在這裡呆了片刻,隨後轉身離去,半柱香的時間後,他出了金饒城,往平原的一個方向前去。
一段時間後,他出現在一塊支離破碎的原野上。原野有被火燒過的痕跡,有一些熔漿的凝結體,還發出熱量,也有被巨獸踐踏過的痕跡,留下巨大的蠻獸腳印。
這裡。是衛子明用蛤蟆爐與蓋亞巨人戰鬥過的地方。
來到這裡,病態青年同樣用認真、細緻、專注的目光,審視著眼前這一塊土地,他想回溯時間,觀看那一場戰鬥。
半炷香的時間後,病態青年的身影在原野上消失了。
金饒城外。城門大道的兩邊,有密集的建築,這些建築是隨著金饒國不斷的發展,而被建立起來,雖然沒有金饒城那麼繁榮,但是相比一般的城市,其繁榮程度也不遜色多少。
在以前,這裡有一個名字,叫做貧民區。
現在也叫貧民區,只是相對而言,已經不再貧困了。
貧民區的外圍,是一片原野,原野之中有不少的村莊。
此時,病態青年出現在一個普通的村莊外,望著比平時更顯寂靜的村莊,青年走了進去,踏踩這青色的臺階,輾轉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隱約的能夠嗅到,空氣之中瀰漫著一陣極其之淡薄的血腥味。
“吱~~”的一聲響起,病態青年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棟普通的房屋,只需兩眼就能夠判斷出,這房屋主人的職業是農民,在院子中還栽種著一些蔬菜,旁邊有一口水井,牆角位置放置這一些被經常使用的農具。
“回來了!結果如何?”房屋內,有兩人,是兩個普通的農民,身上穿著的是陳舊的農民服飾,其中一人看著病態青年進來,開口道。
“情報有誤,那叫衛子明的人,雖然只是造化境界,但是卻能夠逼迫動用了底牌的金饒國妥協。”病態青年望了一眼兩人,隨後自個的坐在一張木椅上,道。
“那麼說,他對得起,暗殺他的獎金?”剛才說話的農民開口道,此人是一位老農。
“嘿!接近五百多位僱主,不約而同的要求滅殺那人,累計起來的獎金不可謂不多。”另外一個農夫模樣的中年人開口道。
“衛子明,就在金饒城外。”開口說話的是病態青年。
“我感覺到一隻無形的大手,想利用我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