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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有看出對方在說謊的跡象。

不過問題仍然沒得到解決,和天一的無人所知,神出鬼沒相比,那個叫顧問的小子一樣很難找,血梟甚至冒充過軍火販子,給顧問的公開郵箱發過郵件,結果石沉大海,這更是讓他非常之不快。

好在三月份時,顧問身在芝加哥的訊息不脛而走,讓血梟聞風而至,當然,這是後話,一會兒再說,先來看看茶仙這邊的情況。

二月二十日,對威尼斯事件的調查仍在繼續,那三名銀影的殺手是很願意合作的,他們基本上把知道的都給招了,以此來換取hl方面的救助。

茶仙在會議室裡給紙俠看了審訊錄影,大螢幕上,銀影的殺手們只能躺在床上回答問題。他們的手腳都已不知所蹤,下半輩子的生活恐怕很成問題,甚至有一人提出,只要他得知血梟被繩之以法,請求政府立刻給他個痛快,電椅砍頭隨便來,和血梟的手法相比,那簡直就是馬殺雞。

“血梟在衛生條件極差的壞境下給他們做了截肢手術,他透過一種非常高明的區域性麻醉方式,讓這三人可以清醒地看著自己健全的四肢被逐一鋸下來,隨即被仍進一臺割草機裡。”茶仙敘述著血梟的手法,連一盤知情的盧卡在聽到這話語時都微皺眉頭。

紙俠的眼中,卻有著一絲異樣的神采,不過他的半張臉沒有表情可言,旁人很難看出他真實的想法:“分析這些,不如出去取證,我知道幾個做假證件的線人,不用半天我就能摸出血梟的去向。”

茶仙搖頭:“恕我直言,紙俠,你的調查方式太過時了,二十世紀的警察才會用你的辦法,即便你能依靠這種方式追上血梟的尾巴,也始終是慢他一步。”

“哦?那你的意思呢?我對你們這群所謂的‘安樂椅派’也有所耳聞。以為依靠一些既定的證據和證詞,就能推衍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其所有細節,然後分析分析別人蹺二郎腿時先抬左腿或者右腿,來揣摩對方的性格。有這種功夫,還不如找到人再說,歸根結底就是一戰定成敗。”

茶仙笑道:“一戰往往定不了成敗,而且你已經至少輸了兩回合了,紙俠。”

紙俠一下子被對方噎得沒了聲兒。

茶仙自然會給對方一個臺階下,他接著說道:“我和你一樣,在與另一個人的遊戲中,輸了無數個回合,但不到最後時刻,鹿死誰手,未嘗可知。所以,請你耐心聽下去。”

紙俠沒再說話,他心中明白,如果要儘快找到血梟實施復仇,這個茶仙是必須利用的,有他的身份、關係、職能在,自己可以得到的資源遠勝於一個普通警察所能染指。

“十年前‘血色午夜’事件後,血梟的影像資料一直未能歸檔。這次在威尼斯,至少我們掌握了他的相貌特徵。hl的資料庫是非常優秀的,我指派了三個工作小組,以電腦與人力結合,查詢過去若干年裡所有與其面部輪廓的掃描點類似的假證件,監控錄影資料等等。還是獲得了相當一部分有價值的情報。

首先,他是個謹慎的人,粗中有細,很少會露馬腳。他每到一座城市,都會先找一個口碑上佳的中間人,將某件或數件藝術品換成乾淨的、可流通的現金。即便虧損一部分利益,他也毫不在乎。洗黑錢的幫派對這類客戶還是很友善的,不會找他麻煩,當然,也有些貪得無厭的幫派打過他的主意,惹毛他的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血梟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他喜歡待在一個幾年都不會有人進來的,不起眼的地方,幹著**實驗的勾當。那種地方在大城市裡隨處可見,上班族每天出門工作都要經過的某個工地,幾年都不見完工;鬧市區的街角小巷裡,有一套民宅,鐵門常年緊鎖,門口堆滿雜物;甚至是高檔住宅區中,被孩子們傳為鬼屋的空置房產,他就待在那地下室裡,幾塊隔音板將慘絕人寰的哀嚎聲壓在底下,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