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小辣根兒,還沒有成熟,一個個青澀無比,可有的酒樓也採購了一批。但不是按重量來的。論個賣,還沒有演化到菜板的地步,個兒很一個一文錢。一斤得多少個?
王畫聽到這個價錢後,再次嘆道,好貴。如果燒一盆杭枚牛柳,最少得要三十多文錢,整買一隻四五十斤重的老甲魚了。得。咱還是吃甲魚吧,來得實惠。更不要說來盆辣子雞。
這導致了市面上的糧價落到了每鬥米二十六七文。洛陽有漕運之便,落到二十五文。如果沒有意外。明年說不定能落到二十文以下。不是不可能,十八家種了多少雜糧,這些雜糧這麼高的價格,有幾個人能吃得起?全留作種子了。這些種子明年又將種出多少雜糧?
但這件事兒,讓李顯有些歡喜有些憂。
不是十八家的功勞,而是王畫的功勞。去年人家就在欽州讓十幾個世子公主暢開肚皮吃。這是王畫送給十八家做補償的。當然這也無所謂。縱賺能賺幾年?還遠遠挽回不了十八家的損失。
這是李顯的想法,實際上十八家樂開了花,種子被一一預訂,還有煙花的利潤與水泥的利潤,以及船塢,瓷器,一樣是不多,幾樣加起來數目就十分可觀。今年一過,兩隻腳全部從地獄裡爬回來了。明年就等著收穫吧。況且天知道明年王畫會不會拿出更好的東西來?
但李顯心中疑惑起來,問王畫,王畫說這是從那個非州一個部落裡找到的。不在瑪雅國的那個大陸上。可李顯總覺得這中間有古怪。但不管怎麼說,王畫這還是為了國家好,他也說過,做事喜逾制。李顯無可奈何。
李顯在疑神疑鬼,李紅卻怨氣沖天。本來糧食價格每鬥米三十多文錢,多好啊。大洋洲就是種糧食。一年也能掙幾百萬婚錢。現在好了,糧價一天天落,落到最後變成十幾文錢,還有什麼意思?
王畫只好勸。雖然錢少賺了,可以養活多少人?賺錢也要賺個良心錢。而且糧食那一船一船的運,值多少錢?一船玻璃,一船水泥又是多少錢?咱賺技術錢,附加值的錢。而且隨著鋼鐵技術發展,又能賺鋼鐵錢。
好不容易才將這個小錢迷安慰住。
實際上他心中長嘆,果然人心不足啊。
就象自己,好幾個妻妾,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藝有才藝,而且各個,型別不同,還有八個少女站在一邊等著排隊。等了好幾年,眼巴巴的。可自己還跑到太平公主府上偷。
李紅也是。家中多少錢了?以千萬瑕計算。如果不是用來做大事的,十輩子也用不完,可還要貪。難道準備一年掙個一億練?不過王洲石二乍糧成功後。他又想到了蘭種東一就是橡膠,邊“示西出現不亞於蒸汽機的出現,當然加工成熟橡膠需經硫磺處理,可硫磺在中國不稀奇,而且琉球群島上這玩意兒更多。不過想獲得這個東西,要到亞馬遜流域,進入美州更深的地方。而且將種子帶回來。經過十幾年才能收穫。
但有一點,橡膠原產地是南美,但後世最適宜種植與世界產量最大的地區卻在東南亞群島上面。
另外就是東非的咖啡。放在宋朝不行。但唐朝人開放,什麼玩意兒敢穿,就象自己為李裹兒設計的一些衣服,很性感,李裹兒也立即高興地穿上。什麼外來文化都能接受。也許咖啡同樣能普及開來。
除了咖啡,還有可可。對那植物,王畫有些頭痛。現在瑪雅人正是最強大的時期,據說最頂盛的時候有一千多萬人。王畫趴在地圖上硬是愣了大半天。
沒有唐朝人多,可人家佔的地方有多大?就墨西哥一帶那麼一點大。而唐朝多大面積。可也不過三千多萬人口,加上逃戶絕對不會超過五千萬。而且古古怪怪的風俗,其中最醜陋的風俗就是活人祭。
派個幾百人過去,不夠塞人家牙縫的。除非帶著足夠的子彈與卡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