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意貶低宗楚客這些人的性命一文不值。其實王畫這樣做,有含意的。自從上官小婉透lou這個訊息後,王畫就盯上了宗楚客,那些人一道頻繁地進入宗府,與宗楚客臭味相投,肯定參與了這個陰謀,然後商議好才從宗楚客這條線通達韋氏。不將目標放在宗楚客一人身上,是為上官小婉洗拖嫌疑。
同時也說明了,此事咱們沒有完。未必報仇一定要殺死對方,讓對方活在恐懼,這種方法更管用。
而且再一次清楚地亮出自己的力量,就是菊民暴lou出來,我還有人在洛陽。力量並沒有真正展現出來。其實還是菊民,不過都是死士,王畫沒捨得讓他們lou面。
還有為的大義,出了這麼大事,朝廷一定遮掩,可老百姓看到名單後,一定會想,為什麼王畫買這十幾個人的人頭?而且沒有一個好人?就會想起他是被逼的。
當然,這十幾個都是朝中重要的大員,韋氏的左膀右臂,能那麼容易殺死?不過真要將他們殺死,王畫也不會真的只給半文錢的。
不過王畫也沒有想到,這份名單出來,忙壞了李裹兒,對付宗楚客一個人還好一點,對付這麼多人有點難辦了。韋氏呵斥,李裹兒也不聽,能聽嗎?難道真不知道這一切的罪盔禍首是自己的母親?
到現在,她才明白那天王畫為什麼做那個比喻來問她。
可後悔都遲了。
韋氏聽到這個訊息臉上堆起烏雲,雖然名單上沒有她,但她感到天大的麻煩,將一步步地臨近。
實際上李顯想抓王畫,也不好抓。
王畫出了城,立即趕到邙山,這是必須的,後面馬上就有軍隊追趕了,雖然戰鬥力不怎的,可人多。用人堆也能將自己活活堆死。只有到了邙山才好掩藏身形。
但到了邙山後並沒有立即離開,提前就做了許多準備工作,在一個山窩裡面,又出來接應的人了。不但有人接應,還有一套小玩意兒。這是用來喬裝打扮的。王畫寧肯犧牲了一些時間,也化了裝,其他幾人都好一點,主要是自己四人,臉熟。因此都化了裝,王畫本來繪畫技藝就十分高明,在吐蕃又有過一次經驗。
結果一化,自己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公孫大娘成了一個近四十歲的婦女,李雪君白種人的面板生生化成了黃種人,而且起了雞皮皺,象是五十歲。就是一對碧眼兒,王畫有點難辦。最後沒有辦法,讓她將眼睛微閉起來,就象一個半盲。但所有人都是獵戶打扮。
不但如此,還分開了,分成了三組,不能呆在一起,否則還會醒目。不過李雪君與公孫大娘的身手也讓他放心,否則就是危險,王畫也不會打散了。這才出發。這時候都五更過了,眼看天就亮了。
但王畫不急不燥,第一是順著山道走,人少,自己目標也不象李重俊那樣,一大群,本來人就少,又分成三組了。但沒有向東去,向東去,正好自投羅網。事實也是如此,在韋氏命令下,洛陽以東幾乎所有道路都密密麻麻地駐守了軍隊。
他們一行向西飛奔。洛陽城中在貼紙頭,他們依然沒有休息,直到進入了崤山,才稍微喘了一口氣。但還是連夜兼程,直到進入了熊耳山,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也聽到朝廷撤軍的訊息。可王畫並沒有大意,第一知不知道李顯下令撤軍了,韋氏有沒有暗中派人出來?不知道!韋家有沒有乘火打劫?不知道。就是沒有,也不能暴lou。自己故意透lou了的資訊,就是讓所有人認為自己到海外做海外王了。但一旦讓人發現自己一行向西而行,立即會猜測出來,自己到什麼地方。
雖然血字營在自己授意與莫賀幹巧妙經營下,比全真教還邪乎,力量強大的出奇,可居然所有人認為血字營現在情況十分困窘。這才讓所有人不知道自己會有可能到血字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