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罪名斬殺安樂公主必然會阻止。況且現在皇帝對他印象不善,也不惡。貶他的官職還能成功,可讓皇帝下詔斬殺他是不可能的。但試問一下。王畫有沒有在乎過官職?”
王家老祖宗眯縫起眼睛,問:“你是說鞏縣王畫無慾則鋼?”
“也不是,其實以前的王畫還好對付一點,儘管那時候他掌握著血字營。可他的力量全擺在檯面上,因此才有血字營計程車兵被某一個人收買下去。但現在呢?王畫脫離了軍隊,但在軍隊中影響依然還在,就比如這一次他調兵到陳州乙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一次調查,他所動用的力量。據我得到的情報,有可能達到近兩百人,無一不是身手好,精明強幹的好漢。而這些力量全是他自己的力量。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如果說他不想作為,他養這麼多人做什麼?”
有些人聽了出來了。當初王畫雖然掌握著血字營,可為了避嫌,居然大開中門。一咋,門客都不養。但現在這個變化意味著什麼?王畫思想變了。
“再問各位,從天津橋事變後,到現在才幾個月時間?”
這一點朱先生就不知道了。其實在去年王畫就在籌備此事。但到了洛陽後閒賦了幾嚇。月,更有精力協助沐孜李將力量壯大。但這件事做得很巧妙,加上本來王畫又用防備刺客的名義,請了許多江湖好漢做護衛,因此現在王家魚龍混雜。只有王畫與沐孜李兩個人清楚。
其他的人根本無法查出。
“但是他想做什麼?”是一個王家晚輩問的。
“這嚇。接下來再說。我在來說王畫到了滑州汴州。當然有一點是不能否認的,王畫確實對百姓很好。做的這一切大多數是為了老百姓。但前面滑州,後面有可能明知道是一個假寶藏還在慎重地查下去,其實只有一個原因。對付德靜王。我得到了一條訊息。德靜王曾經耍與王家聯姻,但被王畫拒絕。這是表像,內裡德靜王想吃下幾千精銳血字營計程車兵。還有一點。王畫對德靜王並沒有看好。”
“那麼他是想幫助太子掌握大權?”
“那更錯了,這一次太子也許是一個機會,可中間的過程中,多次被王畫當作了一個替死鬼在使喚。一旦以後真正太子登基,也許一開始會感謝王畫。但後來必然會有人那些事做文章。對王畫並不是一件好事。”
“那他難道是想扶佐安樂公主?”有一個弟子驚訝地說。
放在以前沒有可能,但現在有了一個武則天的先例,未必都沒有這個可能。
“也不是,據我所知,他曾多次叮囑過安樂公主低調做人,不結黨結勢。如果想扶佐安樂公主登基。那麼他不會這樣做的。反過來還要壯大公主的力量。反正現在皇上對她十分寵愛。”
朱先生再三的否定,讓大家感到不解。
朱先生說到這裡,卻笑了起來,說:“這一次王畫的舉動,有兩點。第一點還是為了老百姓。第二點那就是要對德靜王下手。因為公主是他的兒媳婦。他想與公主長久地在一起。必然在除掉德靜王。但以他的力量還不足辦到此事。因此先打掉德靜王的一些羽翼,然後使太子與德靜王的裂痕擴大,借太子之手除掉德靜王。”
這聽起未免不可思議,王畫做了這麼多,居然只是為了一個女人。但如果王畫坐在這裡,他身上肯定會一陣發冷。王家老祖宗低聲嘆了一口氣,其實這也說明了王畫有情有義。如果當初不是自己也同樣反對他與王涵的交往。說不定王涵會跟在王畫後面過著開心的生活。而且王家也多了一個強大的盟友。不但對政治力量。經濟上也有幫助,而且名聲王畫同樣不弱,對王畫更有幫助。一步棋走錯。著著敗著。
“然後我在說他的力量。”
這時候有些弟子往其他方面想了,既然他也不幫,弄,也不幫助相圭,武二思,皇大午,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