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組,與太原王家還有其他幾大家族聯手經營,王畫只在中間佔著很小的份額。這一改組,也結束了與韋家所有的生意。
最讓韋家失望的就是夷洲的訊息。
原住民反抗,然後官兵鎮壓。人少啊,好鎮壓。不服就打,打了再不服,就強行擄掠,擄到中原做奴隸去。這一來,當地的原住民更加反抗了。主要這個地方百姓愚昧,也不是不好管,象王畫那樣,一片片根據地開出來,以這個根據地擴大,一步步逼迫感化土著人。最後原住民先天不足,只能讓唐人統治。
但動官兵可以,誰敢動百姓前去?官兵的力量始終是有限的,而且消耗了朝廷的供給。原住民又藉著大山之勢,繼續遊鬥。朝廷沒有辦法了,李顯更加感到羞愧。原來王畫經營得好好的,至少還能多掙一點錢補貼國家與百姓。但自己派人上去,眨眼亂成了一團,沒有帶來利益,相反花了許多錢財。連王畫原來開墾出來的產糧地都沒有辦法經營了。
於是派了三千人在夷洲屯兵,就著王畫開墾的地方屯田。造船廠是沒有辦法管了。這還是遮臉面的,李顯本來下旨,是全部撤兵,但被大臣勸阻。王畫在欽州沒有辦法。可遲早得回朝廷,到時候讓他拿個主意。估計到時他氣也消了,為了朝廷。他不會不出辦的。所以這三千士兵留了下來。
韋家只好灰溜溜地將船訓回來,不討有眾技術在手,懷想在中原發展
北方不行了,一沒有大的海港,二沒有木材。有木材的地方,在遼東有,但不敢去。船造好了,也不象欽州那樣就地就出售了。還要往南方運。因此最後只有三個地方是選作的物件,最好是欽州,後面有無數大山,以及河流將砍好的木材放運下來。但王畫在哪個地方,好意思務麼?況且兩家船塢在一起,難道想打架?人家十八家勢力。可不會畏懼韋家的。
廣州與泉州也有,但山都不大,幸好有鬱水與建陽溪灕江與珠江統稱鬱水,晉江稱建陽溪。
但韋家也有人,前面商議,後面一個叫溫安的幕僚就說道:“家主,各位長老,你們有沒有想過王畫手中有多少海船?。
大家一起茫然地搖頭,究竟有多少,真沒有人知道,反正因為運送糧食,船舶一艘艘進入長江,最多的是四月末,近八百艘,最少的一批也有兩百來艘。還有欽州港也有王畫家許多船舶,或者是波斯人的船舶,與王畫什麼關係不太清楚,但王畫一定會在中間佔著比例。這樣一計算,王畫手中最少有一千多艘海船,還都是很大的那種。“你們可想過這些船需要多少人?這些人在什麼地方?”
一千多艘,最少得幾萬人,放在哪兒哪兒都刺眼,但竟然一點兒風聲也沒有傳出來,就象這些人是變出來的一樣。
但溫安前面一說完,大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在豐原找不到,那麼王畫有可能在海外開出了一片地方,也許夷洲只是其中的一小塊地點。甚至與韋家作戰的那幾片呂宋島也是王畫的勢力,連上面的財富都是王畫刻意向韋家放出來,引他們上當的。
這個幕僚說道:“各位不要動怒。刻,是王畫針對我們韋家,也拿人家沒有辦法。向朝廷訴說,一沒有證據,就是有證據,也是我們手下先拿武器上島的,更不能代表朝廷。二也別想勸說朝廷,經過夷洲之事,朝廷心灰意冷。更不要說幾千裡之外的海域幾片小島域,迫王畫交出來,又成了第二個夷洲。朝廷空浪費人力物力,得不償失。估計也沒有人會再出這個主意了。關健王畫是一個偽君子,打著救國賑民的旗號,也捨得用錢。我們韋家比不起
“這都是次要的。主要的就是船塢不在中原,如果在中原,王畫無可奈何。它在嶺南海岸邊上,嶺南現在可以說有幾人不聽王畫號令?既然船隊能滅亡,船塢以後說不定也會能出事情。”
溫安說完,心中有些後悔。自己在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