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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四爺……」

疲軟地倒在青年胸膛上,他也不對自己的虛弱加以掩飾。段衡摟著他,親他的耳朵和臉頰,手臂和嘴唇都相當用力。

「四爺……」

喬四全身顫抖。歡愉是種不同於苦痛的煎熬,它比痛苦更難忍耐。

段衡幫他擦了個乾淨,讓他半醒半睡地歇了一陣,而後真的抱他下去吃晚飯。

晚餐以喬四的挑剔來說,也算得上豐盛,但吃得根本不安穩,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段衡抱著他就沒放過手了,幾乎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他以前也不是沒這麼吃過,但那時候是被伺候,而現在是被餵養。

喂著喂著段衡就親了他,有一下沒一下,情難自禁,像個小女孩對著心愛的布娃娃。喬四在那飯菜和舌尖的混合攪拌裡,都不知道究竟吃了什麼。

飯沒吃完,兩人就在飯桌上做了。段衡是種不壓抑自己慾望的姿態,喬四也就隨他去。青年把他壓在桌上,把他剛穿好沒多久的褲子又剝了。這回不用做太久擴張的前戲,很容易就塞了進去。

隨時隨地被玩弄的感覺竟然也很催情,青年喘息著律動,汗滴在他身上,都能讓他有種被燙著般的快感。

在桌上交合過後,食慾早被別的慾望取代了,便徑自打道回房。

段衡先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清潔的過程裡,難免要將手指伸進去幫他弄乾淨,而手指出來之後,卻忍不住又將性器挺進去。

喬四隻顧著喘息呻吟,任青年在水中託著他百般抽送。這水花四濺的一場也並沒有最後滿足青年,回到床上段衡把他從頭到腳親了一遍,再一次強有力地進入了他。

這一晚過得極其淫亂銷魂,跟之前比,像是從地獄突然轉到天堂。青年的肉體正是他所喜歡的,這性愛背後的含義他不去想,就能當作是種享受。

早上段衡起來的時候,似乎心情還挺好,賴在喬四身上將他親了親,方才了起床。

喬四行動不便,刷牙洗面都要靠段衡的一雙手,小解更是得靠段衡把他牢牢抱著,擺出嬰兒噓噓的可恥姿勢來。

這種時候自身傷殘的感覺便鮮明起來,喬四不由沈了臉色。

段衡騰出隻手幫他擦乾淨,說:「沒事的四爺,有我呢。」

早餐過後段衡要出門了,臨走前便瞧瞧他:「四爺在家裡要覺得悶,有什麼喜歡的,我給你買回來。」

喬四當然不會理他,青年等了一會兒沒回應,便有些落寞地走了。

晚上的時候段衡回來了,看起來挺高興的,手裡拿了個挺大的鳥籠,裡頭是個大個子鸚鵡,身上雪白,眼圈發藍,雄赳赳氣昂昂的,在籠子裡東張西望,看起來很精神。

喬四皺著眉看段衡把籠子送到他眼前。

「長得挺可愛吧?它很聰明的,會說話呢。老闆說藍眼巴丹裡頭,沒見過有它這麼能說的。」

喬四興趣缺缺,絲毫不領情。他的愛好雖然比較老年化,但也沒到成天養花遛鳥那地步,對會說什麼「你好」「恭喜發財」的傻鳥也沒有好感。

段衡也還是耐心逗它。這鳥來到新地方,倒也不怕人,也不犯困,只好奇似的到處張望。

段衡逗了它一陣,鸚鵡很神氣地左顧右盼了一番,開口就說:「四爺,四爺。」

聲音無比之響亮,像個人在講話似的,冷不防把喬四嚇了一跳,不由皺眉道:「這破鳥拿遠點。」

他從那晚以來,還是頭一回和段衡說話,青年像是一下高興起來,但這話的內容又不是什麼好的,一時在高興與沮喪之間徘徊。在人開口之前,鸚鵡又喜滋滋地說:「寶貝兒,寶貝兒。」

喬四起了一背雞皮疙瘩,愈發覺得討厭:「拿開。」

青年只得把那碩大的籠子拿了出去,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