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玄不解的看著芙雅,剛要問什麼,卻被芙雅攔住了。
芙雅低低的道:“公子,稍安勿躁。芙雅自有安排。”說著站起來,轉身出了屋子。沒有過了多大一會兒,女掌櫃和那幾個夥計走了進來。
芙雅輕輕一指說道:“這些軍爺咱們惹不起,將他們用馬車拉出去。”
女掌櫃不禁輕輕一笑道:“我們一介草民的,實在是不便於摻乎到這裡面來的,小姐若是找人幫忙,就另請高明吧。我們實在不便於插手的。”
芙雅不禁一笑道:“也好,那麼要是樓上那位的命令呢?”
女掌櫃淡淡笑道:“那位客官的意思我們會去做,只是小姐的,我們恕難從命。”
芙雅不禁驚了一下,但是心中明白,此時除了她們,已經沒有人有能力幫助自己了。不禁趴在女掌櫃的耳邊輕聲說道:“自然是芙銘燻的命令,二公子不便下來,而且還有一事要說,剛才你們下錯了手,二公子正在不高興,若是此事辦的不好,後果應該知道。”
女掌櫃頓時變色道:“屬下知罪,求小姐向公子美言幾句。”
芙雅微微點頭道:“這倒是,你們辦的好,我自然會多多美言的。”
女掌櫃聽畢,連忙招手示意後面的夥計進來,然後將鶴玄等人駝了出去。
等到幾人上了馬車之後,芙雅才輕輕的跳上車,到了馬車之中低聲對鶴玄說道:“公子我先將你送到尤珠樓,然後你找到自己的人手讓她們直接送你到合浦,或者產珍珠的地方,或者只要有合浦珍珠的地方便可。安堯息給你下的是寒珠毒,解藥便是那珍珠。總之你一定要及早的服下珍珠。”芙雅說著語言已經有些緊張了,聲音發顫的將後面的話說完。
此時額頭絲絲冒著涼汗的鶴玄用力點點頭,朝芙雅感激一笑。
芙雅看著此時鶴玄痛苦而英俊的表情不禁咬了一下嘴唇道:“公子,芙雅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鶴玄此時斜斜的倚著馬車軟塌,強打精神說道:“小姐請講。”
芙雅一咬牙,用力說道:“公子,若是將來有一日,你再與安堯息交鋒,他敗於你,芙雅懇求公子放安堯息一次。”
鶴玄看著芙雅有些為難的表情,嘴角不禁浮上一絲的冷漠。
芙雅看著一驚,連忙問道:“公子不肯?”
後面有些尚且清醒的侍衛說道:“放安堯息一把?那個公子當真狠毒,只怕放他一次便有不少人遭殃了。”
芙雅此時臉騰騰的變色了,一臉為難之相。
過了一會兒,鶴玄深吸一口氣道:“小姐今日出手相救,實乃大義。鶴玄若是不答應小姐的請求,未免小氣了些,這樣,我答應放安堯息一次,小姐不要多慮了。”
芙雅點點頭,眼中有些霧濛濛的,看了一眼鶴玄。有些不捨的跳出了馬車,目送著馬車消失在寬闊的馬道之上。
想了一下,轉身回了那間狹小的客棧。
芙雅轉了一下手指中的那粒珠子,心中暗暗想著都是它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昨天在安堯息屋子中中了毒,偶然強用意識將珠子裡面的長期種藥積累下來的靈氣調出來,結果居然剋制寒珠毒,剛才的時候又試了一下將麻醉的藥調出來,居然發現也是可以的。所以才輕易的放倒了二公子與安堯息。
心中不禁喘息了一下往裡面走去。
剛走到中間的時候,一抹青色已經立在那裡了,背對著自己。但是樣子似乎可以將自己看的很清楚很清楚似的。
芙雅心中不禁緊了一下,語調也變得有些猶豫了,低低的道:“這麼快你就可以動了?”
那抹青色不是別人正是安堯息。只見他緩緩轉過來,眼中澄亮的看著芙雅閃躲的眼神道:“嗯,還好,只是微量的麻醉藥,我還是受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