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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嫂子這句話,我桓楚這點傷又算得什麼呢?”
說完從地上站了起來,接過紀嫣然從衣裙上撕下來的布條,朝剛被項梁上過金創藥的傷臂處包紮起來道:
“嘿,這就叫先苦後甜呢!受了這麼點傷就獲得這麼多朋友們的關心!”
項少龍輕拍了一下桓楚的後腦苦笑道:
“天下間也只有你這麼個大傻瓜才會用如此之法來搏取眾人對你的同情了!”
項梁大叫道:
“明天我也去受點傷,讓大家來關心關心我!這麼多年來的流亡生活,讓我也感覺孤獨寂寞之極呢!”
紀嫣然笑罵道:
“原來你們幾個是算計好了演戲來騙我的呀!那我的話也不作數了!”
項少龍聞言正色道:
“嫣然怎麼變得越來越小心眼了?我項少龍對天發誓桓弟此舉若是有得半點虛情假意,定教他不得好死!”
紀嫣然聽得項少龍此話,粉臉嚇得蒼白,淚珠兒從美目滾滾而下,嬌軀也不禁微顫著。
眾人亦是面面相覷,想不到項少龍會說出如此嚴肅之話來,氣氛一時變得生硬起來。
桓楚首先打破沉寂的笑道:
“嫂子剛才是在開玩笑呢!三哥你發什麼脾氣嘛?瞧,你把嫂子都氣得哭了,還不過去安慰安慰她?”說完連推帶拉的把項少龍推至了紀嫣然身邊。
看著紀嫣然楚楚憐人的模樣,項少龍也覺自己剛才語氣太重了點,一陣心虛,輕輕拉了拉紀嫣然的衣角低聲道:
“好了嘛夫人,不要生氣了!今晚上我去你房裡向你叩頭認錯好了!”
紀嫣然聽了,心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嬌軀一扭,衝撲到鄒衍懷裡,突地放聲大哭起來。
組建鐵騎的議案總算是衝破重重阻撓給定了下來,紀嫣然在頂少龍的又哄又求的無賴手段下也不禁破涕為笑,兩人重新歡好起來。滕翼和項梁眾人從將近一萬之眾的大江幫兄弟之中挑出了四千多的精兵,再加上從烏家軍中挑選出來的三千之猛將,合起來人數剛好達到了項少龍所要求的八千之眾。這八千鐵騎驍勇軍分成中、左、右三軍。每軍設司馬、下轄五旅;每旅設校尉,下轄五卒,每卒設十伍,每伍十人。邊些都是作戰主力,至於後勤輥重另設以專門部隊供應。
項少龍對於這八千鐵騎的訓練非常嚴格,運用他在現代時學來的訓練特種部隊的訓練方法對他們進行訓練,每天的訓練時間均在五個時辰以上,達不到要求者還需延時補習。
雖然他的訓練方法有些殘酷,但所有的兵士們卻還是忍受住所有的辛苦,依然執著的每天都投入到緊張繁重的訓練中去。
因為在他們的心目中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強烈心願—推翻暴秦,那立新政。
項少龍正在悠閒的抽著肖月潭讓他試試的罕煙管,吞雲吐霧時,項梁突地跑到二人身側,興奮的道:
“三哥、肖先生,清叔鍛鑄的玄鐵劍已經煉好了!嘿,可也果真是把罕世寶刃,三寸多厚的金條也被它一劍砍斷,而鋒口卻是絲毫無損!用它來解剖獨角麟龍自是毫不費力,看來我想一睹玄月神弓真正威力的時候為期不遠兒2羽兒可也高興得很呢!”
項少龍聞言連忙把罕煙管遞還給肖月潭,欣然道:
“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來到清叔的兵器營,卻見鄒衍舉著一把通體烏黑,但卻寒氣森森的長劍正細細欣賞著,口中嘖嘖讚道:
“好劍!果然是不世之寶!此劍若是交由少龍使來,定可天下無敵也!”
滕翼在旁道:
“這還是清叔的功勞!半年多來嘔心瀝血日以繼夜的才煉成了這把玄鐵寶劍。”
清叔古樸的老臉上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