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他欣慰的是自己的文,這一個月他認識的字不斷增多,對詩詞也越來越痴迷,有時甚至陷入某個美麗動人的意境裡久久不歸,不知是不可自拔,還不願回到現實。
每次提到武障的問題,吳燕兒都會安慰他幾句,也許是上午的負面心裡總被下午的欣慰抵消,他這個�